商讨完包包的事,她又开始八卦别人的感情生活:“对了,黎伦最近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是冷娇不再冷着他了?”
叶箫笑容一敛:“我工作很忙,不太了解别人的私事。”
“大约是。”
包明明自顾自的点头:“自从上次打架后,冷娇也变得不冷了,看来二人关系缓和了。”
叶箫没甚兴趣的嗯了声。到了家,叶箫坚持将她送上楼,到了门口却停下来。包明明诧异看他:“今天不进去坐坐?”
叶箫眼睛一亮:“你希望我进去?”
包明明立刻摆手:“拜拜,你早点回去。”
然后飞快地钻进门,关门,一气呵成。叶箫无奈笑笑:“没良心。”
刚转身,就听房门再次打开,包明明探出半个脑袋:“面试的时候记得叫我,还有,开车慢点。”
然后又‘砰’的一声,房门关闭。叶箫也没多逗留,可在等电梯的时候,目光又不经意地扫过那名叫岳峰男子的家门。岳峰,年龄三十二,目前在一家精密科技研究公司研发部担任主管,算是年轻有为的一个人。他细查过,对方的身份很干净,人生几乎在按部就班地展开,除了几个月前在警局为包明明的房产案作证那次。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他一瞥眼,又看到岳峰房门上的摄像头,镜头直冲包明明的房门。他眉头一皱,大步朝着岳峰家门走去。而猫眼内的一双眼正注视着他,就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气场凌人,微缩的瞳孔带着凌厉的寒,透过房门,直接将里面的人更震慑住。岳峰忍不住收回视线,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也不知道哪来的心虚,明明是自己家,怎么反倒像做了坏事一样。哎,有个明星当邻居果然很分心,还得替她操心。他打算去喝杯冰的威士忌就去睡了,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岳峰脚步一顿,看向房门。是那个男人在敲门。他更心虚了,不太想去开门。可外面的人却十分有耐心,不急不慢地敲着房门,声音不轻不重,除了他,不会打扰到任何人的程度。想了想,岳峰还是去开了门。男人看着他,一脸阴郁之色,缓缓开了口:“岳峰先生,抱歉打扰了。”
他嘴上说着抱歉,可看他的目光却带着戒备。岳峰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对方是谁,不动声色地问道:“叶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叶箫扫过他的房间,装潢过于简洁,有点赤贫风,但好在干净整洁。他稍稍打量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我是包明明前夫,这次冒昧来敲你的房门是有事相求。”
岳峰有些吃惊,但还快反应过来:“是为了你前妻?”
叶箫点点头,然后指了指他房门上的摄像头:“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岳峰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叶先生毕竟不是这里的业主。”
叶箫笑笑:“我可以成为这里的业主,也可以也能成为这个房子的业主,岳峰先生信不信?”
岳峰脸色微变,带着愠怒之色:“叶先生这是威胁,就因为我不肯让你偷窥别人的隐私?”
叶箫也敛起笑容:“她是我前妻,不是别人,况且岳峰先生你装摄像头的举动也有偷窥别人的隐私的嫌疑,我前妻那么漂亮,我担心他受到别人的骚扰,如果岳先生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应该把监控分享给我。”
岳峰:“........”“还有,你之前的房子是买我前妻的吧?现在又跟她是邻居,我完全有理由你是故意接近她,所以才搬到他的隔壁。”
岳峰彻底无语:“我是在她住进来之前搬来的!”
叶箫一笑:“谁信呢?”
就这样,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岳峰,被对方激了几句,就把监控给分享出去。等叶箫离开了,他才后知后觉被人套路了。叶箫一回到家,立刻在电脑上查看起之前的监控画面,快速N倍,也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他才合上电脑。这天,包明明正在研读剧本,看到徐凯从远处过来,立刻朝他挥挥手,看徐凯却移开眼,假装没看到她一样。“这人也太奇怪了,请了两天假就不认人了吗?”
包明明拿着剧本,直接往他房车的方向走去,临到门口李姐将她拦住:“明明,徐凯最近状态不好,你有什么事吗?”
包明明担忧地往车内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徐凯:“他这是怎么了?”
李姐笑着敷衍她:“一点私事,没什么的。”
包明明默默地收回目光,见她不想说,也没多问,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下一场戏挺大的,想跟他提前过一遍。”
“哦,没关系,多NG几遍情绪就有了。”
包明明都听懵了。这是一个成熟经纪人应该说的话吗?“你还有什么事吗?”
李姐像是很不方便招待她,一心想将她打发了。包明明呆呆地摇头,然后李姐丢给她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啪’的一声就关上了车门。这是,变脸呢?包明明哭笑不得,他男神一向是乐观开朗,怎么也抑郁了。哎,这个圈子里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她气呼呼地跺脚走了。房车里,徐凯精神萎靡的缩在卡座里,仰着头,半眯着眼,眼神有些迷离。李姐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放心,她没问什么,大概不知道你的那些......”事。话还没说完,徐凯就看过来,目光带着警告。李姐闭了嘴,转而问道:“今天的戏能拍吗?不能拍再请一天。”
徐凯摇头:“算了,再请李导该生气了。”
李姐默默点头:“嗯,也是。”
眉头却悄悄皱起来,欲言又止了老半天,终于没忍住地说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在乎包明明的看法,谁还没个过去,她不也是靠傍上富豪后才走红的吗?”
徐凯脸色一沉:“我和她是两件不同性质的事。”
“怎么不同?”
李姐反驳他:“同样都是靠巴结资本走红的。”
徐凯嘲弄一笑:“是啊,她是靠男人,我也是靠男人,这一点是相同的。”
李姐有些崩溃的扶额,移开脸,不忍心看他脸上破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