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生怕死?”
“对,你就是一鳖孙。”
王灯明对鳖孙这两个字不知道翻译,说成了乌龟的孙子。 施恩信土几个都觉得搞笑。 “笑什么,很好笑吗?知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肮脏,我怀疑他勾结部落的土著,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亲眼看见他和土著的酋长在一起,亲眼看见酋长跟他很友好地说笑,你在你报告里只字不提酋长,只说野狼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该死的土著在他们的村落周围布置了多少的陷阱,杀人的机关,他们都是凶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的人被绑在哪里我都知道,是在牛栏吧。”
说实在的,王灯明听到老猎手说出他看见自己跟酋长说话,看见琼斯梅迪被关在牛栏里的时候,不但是心惊,还很疑惑,难道这混蛋当时就在村落的附近? “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是,那个地方是很多陷阱,那是土著用来抓野兽的陷阱,我的家乡,在大山里经常可以有这种捕捉野兽的陷阱啊,比你看见的精妙得多,依照你这么说,山里人所有布置抓野兽陷阱的人都是凶手?”
“王灯明,你这是狡辩,不要自作聪明,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知道不,废物!”
王灯明恨不得一个鞋跟砸过去,自己跟这家伙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老是跟他过不去,一见面就是废物。 “好,你说我是废物,那你拿出证据,证明我在说谎!你说我和什么酋长打得火热,谁证明,谁来证明!”
老猎手哼哼的一笑,说道:当然有人证明!”
审讯室外,又走进一人,王灯明立马叫不妙,是柯林!她不是说去休假了,怎么休一下就完事了,王灯明被审问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见到柯林。 怕什么来什么,真来了。 对于柯林,王灯明与琼斯梅迪,屠戈登布是有预案的,假如柯林胡说八道,王灯明他们的说法就是,我们是在回去的路上,刚好碰到你的,至于其他的,一概不认。 柯林的神色很复杂,进来后,带着歉意,轻声地对王灯明说:“王警长,对不起了,作为一个警察,应该说实话,应该澄清事实真相,对不起,我不能隐瞒。”
王灯明立刻想起了酋长和祭司的话,这个女人真的留不得! 施恩信土于是道:“给她一张凳子。”
凳子被外边的警察送了进来,柯林就坐在王灯明的身边,不到两尺的距离。 “柯林警官,请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尽量的详细点,请。”
柯林沉默了一阵,说道:“是这样的......” 她确实说得很详细,详细的让王灯明都服气了,这个人,酋长祭祀说得没错一点都不靠谱,典型的叛变分子,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一副蛇蝎心肠。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知道柯林肯定会出卖他,酋长砍掉她的脑袋,王灯明有可能不会阻止。 柯林的陈述终于说完了,老猎手笑问:“王灯明,你还有什么要说?”
王灯明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我当然有话要说,柯林掉进陷坑里的时候,精神可是恍恍惚惚的。”
柯林莫名其妙:“我没,我没掉进坑里,我什么时候掉进坑里了?”
王灯明带着手铐的两只手抬起,擦擦自己的鼻子,说道:“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你让我说完,你再说,行不行?”
施恩信土觉得可以,示意王灯明继续说。 “柯林被困在抓野猪,或者抓野鹿的深坑中,没吃没喝不说,精神上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强调一点,不是体力上的刺激,是精神上的刺激,绝望恐惧,孤立无援,等死,都会造成她精神失常。”
施恩信土耻笑:“柯林警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可能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警长先生,你可千万不要再犯错,诽谤造谣,法官会给你加一条的。”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当然明白,柯林警官被我们救上来后,神情就不对劲,她不停地哭,说话颠三倒四,我们花了很久才让她恢复过来,对于她如此的反常,我们也想知道原因,后来我们知道了,她自己说的,施恩信土先生,你想知道吗?”
柯林有些激动,大声道:“他,胡说,胡说!”
施恩信土示意柯林噤声,让王灯明说下去。 “谢谢施恩先生的理解,让柯林警长真正受到刺激的是,就是坐在你身边的这位老猎手,为了自己能逃出狼群追击,让柯林帮她掩护,还说迂回包抄打击狼群,结果呢,他自己跑了,剩下柯林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危机之中,柯林子弹打光了,逃跑中不小心掉落了深坑,就这样,是吧柯林警官,老猎手,我说没错吧,一点都没错吧。”
施恩信土扭头望着老猎手,距离下意识的拉开了一点。 “施恩,你别听他胡说,他是在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抵挡土著的进攻,我当时让她打的是土著.....” 王灯明立刻怪叫:“看看看,他自己都说了,他让柯林警官挡着土著,不管是土著还是狼群,至少一点可以证明,他让柯林警官抵挡了,那柯林警官掉下了陷坑,你自己,人呢,人哪里去了?”
施恩信土瞅着老猎手,也在问:柯林被困,你去哪里了,你一个人跑回来,扔下柯林不管,什么意思? 王灯明及时地添加了一把火:“施恩先生,你们知不知道,柯林还说,她和老猎手是恋人,柯林愿意将生命交给老猎手....” 老猎手控制不住,站起来,踢开凳子,火气腾腾来揍人。 施恩信土见状,和其他两个审讯的FBI一起上前拉着他,不让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