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林子趴了几分钟后,王灯明去林子里查看,早就没人影了。 他回到琼斯梅迪,加西亚的身边。 加西亚道:“长官,这肯定是个圈套,汤姆森把我们引到这里,等我们冲上去,开枪,将我们一锅端。”
王灯明用枪顶顶自己的警帽,骂道:“够狠!竟然想团灭阿拉斯古猛镇幽灵警局,该死的鲨鱼帮!”
琼斯梅迪道:“头,是针对我们三个人,还是针对你一个人来的?”
“应该是针对我们整个警局的报复,我们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至少四个人。”
加西亚问:“这些人太猖狂了,居然设计这样的陷阱来装我们,防不胜防,差一点我们都成了马蜂窝。”
琼斯梅迪问:“头,你确定是鲨鱼帮的人干的?”
王灯明将手枪收起,说:“只有鲨鱼帮的人才那么拽,我们最近这段时间得罪的团伙只有鲨鱼帮。”
“汤姆森怎么办?”
“通知他的家人,让他的家人来收尸!”
回到镇子的第一件事,王灯明就是查那帮子外来的陌生人,然而,这些人根本找不着了,那个被砸破脑袋死掉的家伙,身份无法确认,这是王灯明已经想到的事情。 这个手法,是鲨鱼帮惯用的招数,让你查无可查。 旅馆的僵尸案子八字没一撇,鲨鱼帮的人又在蠢蠢欲动。 王灯明给了费德利一个电话,让他再加派人手,费德利发飙:“短时间内不会调人去你那边了,你实在缺人,把我调过去当巡警你看怎么样?”
费德利挂了电话。 王警长的一肚子火,不知道朝哪里发。 该死的费德利,不管我们的死活,去你妈的! 萨摩听见王灯明骂费德利,说道:“警长,我们需要耐心,我们只能靠自己。”
“说得对,警局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挺过来了!黄鼠狼抓着了吗?”
萨摩苦笑:“警长,黄鼠狼比鲨鱼帮都聪明,我们失败了,我们也需要更多的耐心,看看那些小家伙的老窝在哪里。”
“别管黄鼠狼了,这样,你和阿奇罗分为一组,去查查汤姆森这段时间跟什么人接触,我们要找到那个设陷阱的家伙,琼斯梅迪和加西亚,你们也去,查查那伙外来人的来历,就这样吧。”
“头,你干什么?”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当夜,琼斯梅迪走进办公室,王警长用警帽扣在脸上,两只脚高高地翘在办公桌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头....' 王灯明将警帽摘下。 “你没睡?”
“琼斯,是我们的能力太低了,还是对手的手段太高了,我说的是鲨鱼帮。”
“都不是,是敌人太狡猾了。”
王灯明不由得发笑,说道:“改两个字,不是我们无能,是共军太狡猾,这句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鲨鱼帮本来就很狡猾。' “没查到什么吧。”
琼斯梅迪露出很遗憾的神情。 “可以预料的,萨摩他们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话音刚落,萨摩和阿奇罗回来了。 “有什么收获吗?”
萨摩摇头,说道:“暂时没有,我们明天继续。”
“好吧,明天继续,今晚大家都早点休息。”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王灯明,其余的警察全力追查有关汤姆森的这件案子。 王灯明和秦怀则研究那幅人皮图。 三天,打摆子一样,人皮图没什么进展,汤姆森的案子,警察们也是一筹莫展。 “大师,我们的能力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王灯明这样问秦怀。 “你的能力没问题,问题是你太认真,而且运气差了点。”
“你说的劫难是不是指这些?”
“算吧。”
“但我作为一个警察,我不抓贼我干什么?”
“这就是你的命数,除非你不干警察,否则,你的劫难会一个跟着一个。”
“那就不说了。”
“你真的要死磕到底。”
“当然死战到底,他妈的,老子咽不下这口鸟气,今晚去屠戈登布的会所桑拿吧,散散心。”
“对不起,作为盗墓者,修道之人还是少碰女色为好,你看看就我这身子骨,不禁折腾那,倒是你夜夜笙歌,生龙活虎的,能请教一下诀窍在哪里?”
王灯明看看手表,晚上七点。 他笑道:“大师,你太忧愁了,这就是诀窍,不要那么忧愁,你会活的更长久,走吧桑拿去,我不信鲨鱼帮的人敢来桑拿室找我的麻烦。”
“大洋马我应付不来,她们的手势那么重,我怕我的肋骨会被她们一掐就断。”
“屠戈登布那里有泰国来的,还有几个东南亚的。”
“有我们兔国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走吧走吧,等琼斯梅迪找来,我们就去不了了。”
“好吧,舍命陪君子,我就去一趟。”
两人出了警局,直奔屠戈登布的会所而去。 摇钱树来了,那不用说,屠戈登布安排最好的技师给两人按摩,一人一间房。 王灯明三天来脑子都快炸了,他确实需要轻松一下。 刚进桑拿室,凤歌隶龙的电话来了。 “亲爱的赶紧过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王灯明以为是鲨鱼帮的人冲着凤歌隶龙去了,不免吓了一跳。 “你来了就知道了,出大事了!”
警长哪敢怠慢,慌慌张张的胡乱穿好衣服,扔下秦怀一人,用最快的速度往凤歌隶龙那边去。 到了凤歌隶龙的家,就看见几个保镖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一保镖甩甩头,什么话都不说,示意他进去。 王灯明本来手里是拿着枪的,见保镖没事,将枪收好,打开门走进去。 客厅没开灯,但是那桌子上点着几根蜡烛,蜡烛的中央,是一个大蛋糕。 蛋糕的正中央,也点着一根细小的蜡烛。 “出什么事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是想让你来帮我过生日而已。”
王灯明火冒三丈。 “你要找我,也不用这样胡扯吧。”
凤歌隶龙却不慌不忙,上前道:“我要是不这样说,哪里请得动你呢?今晚,我就叫了你一个人来,不生气了,好吗?”
检察长像水蛇一样的靠上来。 她的鼻子闻了闻,说道:“好香,你刚洗过澡吗?”
“是的,没事我走了,我烦着呢!”
“我也好烦,以为你不来看我,闻闻,我也洗澡了....' 凤歌隶龙说着,贴得更紧。 忽然,屠戈登布的电话来了。 “啥事?”
“老大,快来吧,秦大师出事了!”
“出啥事了?”
“你过来就知道了。”
“好吧。' 王灯明不管凤歌隶龙扯着他的衣服,又急急的赶回会所,一问才知道,秦怀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闯进了女宾部,被里边几个肥头大耳的阿姨级女士逮着了,说,这个人鬼鬼祟祟到处乱瞅,怀疑是偷拍党非得送警局,屠戈登布只好将王灯明叫来了。 几位女士听说这位缩头缩脑的家伙是警长的朋友,都现出吃惊的样子,警长说,他的这个朋友不认识英文,所以才误入女宾部,解释了很久人家才罢手。 秦怀是懂英文的,英语说得王灯明都好,王警长也奇怪,这小子怎么会跑进女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