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中的一男一女，眼神交织在一起，像是两道无形的麻花辫儿。　　男人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镜子中，被森西绑架了。　　“说话，渣渣警察。”

王灯明的眼皮眨动一下。　　“我就知道，我说出来你要被吓死的。”

森西的手从他的背部移开，转身去拿威士忌。　　王灯明发觉自己的喉咙突然地变得很干燥，他站起来抢过森西的威士忌，提着酒瓶子咕咕咕地喝了几大口。　　他的两只手将森西的粉嫩脸颊捏着：“这样的玩笑你也敢开？”

森西将他的手拨开：“你弄疼我了。”

“没揍你就不错了！”

王灯明气哼哼地走人。　　等他回到警局，秦怀发现他：“怎么了这是？”

“没事。”

“肯定有事，说吧。”

“是有关森西的。”

“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　　秦怀长叹一声：“警长，你什么都不要说，你要是再到处沾花惹草，你迟早死在女人的手里，你就等着看吧。”

王灯明：“那就请大师赐予解救的良方。”

“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是颠簸不破的真理。”

“真理你妹，说话就没个准，一下一个样，她为什么要开那样的玩笑?”　　秦大师摇摇头，都懒得搭理警长，他也没睡他要休息去，他背对着王灯明，撂下一句话：自个看着办。　　晚上，王灯明再去宾馆，森西端着酒杯，坐在窗户边，听着交响乐翘着二郎腿，正在自斟自饮　　“来了，警长。”

森西无精打采的道。　　王灯明用脚后跟将门重重的关上。　　“今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王灯明，那就是一个玩笑而已，你为什么不能有点幽默细胞？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王灯明将她手里的半杯酒倒进肚子里，说道：“我以后不想听见这样的玩笑。”

“看来你除了当警察就不会干别的了。”

“亲爱的，这跟当警察没关系的，是不是默恩又来找你麻烦了？”

森西只是瞟了他一眼。　　“只要默恩来找你，你就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森西笑道：“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警察，你当黑帮的头目，你会称职吗？”

这倒是有趣的问题。　　不当警察当黑帮头目，首先王警长是个颇为有正义感的人，成为黑帮的可能性极小。　　“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黑帮头目。”

王灯明不知道森西又是哪根神经搭错。　　“不聊这个话题，我们换点别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鲨鱼帮帮主不是那么称职，就像我老是干不掉你一样，也干不掉默恩一样，对吗？”

“但事实就是那样的，就像你去医院做掉默恩。”

“如果你是黑帮帮主，你可能就不会那么说了。”

“我们这样吧，我们换过来，你当警察的话，你能做一个合格的警察吗？”

“我讨厌当警察！”

“我讨厌当黑帮。”

森西又瞟着他。　　“但我不讨厌你。”

“我成了你的玩物，你当然不讨厌，问你一个问题，玩的腻吗？”

王灯明将酒杯的酒喝完，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

“不会，永远不会，手感太让人印象深刻。”

“我们跳舞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