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戈登布说完,停顿了一下:‘老大,我的拳击场的事情,手续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个合适的场地。’ “这么快?”
“不快了,速度很慢的了,太多程序要走的。”
“你打算在什么地方弄拳击场?”
'还没想好,我随便报了一个场地地址上去,先应付一下,” “那行吧,只要程序合法合规,我支持你,野熊。”
屠戈登布恭敬地给王灯明倒上一杯茶,他进来后,就一边泡茶一边说话。 “你好像有话跟我说。”
屠戈登布很扭捏的模样,看的王灯明想笑又想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拳击馆,要花一大笔钱的。”
王灯明瞬间就明白这东西想干啥,就问:“你在擂台上不是挣钱了吗,还需要问我借?”
‘不是的,你不明白,拳击馆确实要不少钱的。’ 王灯明指指他。 “要借多少?”
“四十万。”
王灯明瞪着他。 “别这样,老大,场子建起来你也有分红的,好,三十万也行,不行?二十万吧,二十万也可以,知道老大你现在是富翁,嗯,看你的样子,二十万也不肯,那就十万吧。”
王灯明憋不住,笑出来,说道:“利息?” “跟您借钱还需要利息吗?”
看来这小子是吃透了自个,四十万美金,人民币二百多万,要换别人王灯明会考虑一下。 这个屠戈登布,大家相处那么久,王灯明对他的评价是义盗,义气的义,不能算是侠盗,差远了,偷鸡摸狗的啥都干,但总体不是什么大坏蛋,知恩图报够义气,关键时刻不会出卖朋友,死都不会出卖,这点王灯明特别欣赏。 就冲着这点,王灯明认他这个朋友,把他当成兄弟。 现在他来借钱,王灯明当然会借给他。 “去吧,自己去取。”
王灯明给了一张银行卡给他,屠戈登布乐颠颠的去银行,不久,打电话来:“为什么这张银行卡不是你的户名。”
王灯明顿时骂:“你猪啊,上回被反贪局的查一回,我还让人家查一回?”
屠戈登布在另一头忙说是是是。 挂了电话,报警电话来了,有个卖杂志的小档口门前的遮挡棚被雪压塌了,将两个路人压伤,路人说是老板的遮挡棚不结实,偷工减料,因此才把他们弄伤的。老板说那是雪太厚和我没关系,一言不合,路人和老板都是属火的就干起来了。 那老板神勇,将两个受伤的年轻人打倒,两个年轻人就报警,老板不讲道理,要警察来裁判一下。 王灯明便带上阿奇罗,萨摩去处理。 到了现场,这家杂志铺子很小,但遮挡棚倒是很大。 再看那老板,长得那个武。 王灯明检查了一下遮挡棚,材料确实单薄了一点,就说老板,你这么大的遮挡棚,遮遮阳光可以,你明知道自己的遮挡棚力度不够,就应该及时清扫遮挡棚上的雪,你该赔人家一点医疗费。 这事就这么处理。 但是这老板却不那么认为,我这遮挡棚都好多年了,一点事没有,今年雪大那是天灾,你不能赖我。 嗯呀,不服从调解,那就等着人家告你吧。 王灯明就处理到这,下面是双方的律师pk,在美国,鸡毛一样大的事情,都会互相找律师打上十二回合。 只要不打架,王灯明管不了那么多,他尽量调停,调停不了就请律师。 就在王灯明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处理的时候,老板对王灯明的处理不服气,骂骂咧咧,而那两个被砸的年轻人就对着那老板骂,两边没说几句又开打。 王灯明阻止,两个年轻人先停手,也许是对王灯明的处理不满,这家伙不依不饶还追着别人打,警长火了,拦着他一拳过去,左勾拳,就把他放倒在地。 当天下午,王灯明就接到对方律师的状告单子,说王灯明处罚力度过大,有故意伤人的嫌疑。 司空见惯的事情,王灯明才懒得理会,他想起了凤歌隶龙,要是检察长在那就好了。 一想到凤歌隶龙,他就会从抽屉里掏出那些相片来看,一张张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一晃两天过去,镇子的一家小银行的经理找上门,说,他们聘请的银行押运公司突然倒闭,押运员拒绝押运,他们刚好有一批现金要运往县里,能不能请警局的人协助一下。 这是分内之事,王灯明答应了。 但押运银行现金这样的活儿,王灯明还从来没干过,虽然运钞车被劫的可能性很小,王灯明还是好好地准备了一下,让萨摩,阿奇罗前往县里。 萨摩和阿奇罗是上午十点出发的,没用押运车,那个公司倒闭,运钞车也开不出来。 王灯明用的是押解犯人的警车。 按照王灯明的估计,这样的警车出去,被打劫的可能性就更微乎其微吧,因此他并没有多重视这件事。 谁知道,还真的就有这么大胆的劫匪。 警车上了七号公路,离开了阿拉斯古猛镇警局的管辖范围后,遇上了一辆抛锚的大货车堵在路上,几个人正在车旁检查。 萨摩下车去询问。 没想到,对方从轮胎边抽出枪就狂射。 萨摩留了心眼,上前的时候特别小心,对方一抄家伙他就趴在地上,阿奇罗反应也快,抽出枪马上和对方干起来。 警车的后方冲出一辆大卡车,居高临下,驾驶室两条枪管,对着警车前后夹击,躲在驾驶室的阿奇罗被打得根本抬不起头。 紧跟着,有人在警车的后门放了一个塑胶炸弹,轰隆一声,将门炸开。 数个蒙面人冲进后车厢,将装着银行的钱箱子一抢而空逃之夭夭。王灯明接到电话后,气得吐血,丢死人了这是,萨摩,阿奇罗你们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