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罡玄将境界恢复,五行相生法阵也随之消散。 而许墨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气息,如同一名死了很久的尸体,冰冷无比。 “你们三个赶快回到许墨气漩之中,帮助他的气漩运转起来。”
截老说道。 “是!”
三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回到了许墨气漩之中。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类竟然可以拥有如此毅力……” “曾经我跟谁圣帝之时,也见过圣帝用过此方式,而且那时他还拥有着五行元素,也不过才坚持了不到二十分钟,他竟然能坚持半个时辰,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想不通他是靠什么支撑他坚持下来的。”
地罡玄将半跪在地上,将许墨轻轻搀扶起来,躺在腿上,看着已经没有任何意识的许墨,心中有着一丝惊讶和不解。 “等你以后了解了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之后,你就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毅力了。”
截老眼睛不忍的看了一眼许墨,语气中充满着疼惜。 “你如今已经恢复了,我想你现在再去对付相柳,配合御守和化神蛊应该可以让相柳彻底陨灭。”
地罡玄将将许墨轻轻的放在了地上站起了身,杀气爆涨,向前走了两步说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然我都不如一个长辈。”
话音未落,便直接蓄力朝着相柳飞冲而去,而且是直接变回了本体。 其体型大小不输相柳本体,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开始疯狂的进攻相柳。 对于相柳而言,御守大军的攻击可能不痛不痒,但是地罡玄将的攻击,相柳还做不到熟视无睹。 当下只能分神对付地罡玄将近乎疯狂的进攻。 由于许墨方才的所作所为,让地罡玄将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此刻他在控制相柳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向之前那般,有进有退,而是如同没有痛感一般,直接忽视相柳的攻击。 …… 截老看着空中的战场,叹了口气后,低头转过身看向了许墨。 呢喃一声:你小子,真是不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如今回退到三阶,根基严重受损……唉~,是老夫亏欠你,是诡邙遗址亏欠你…… 截老来到了许墨身旁,手轻轻一挥,许墨便安静的被截老收纳了起来。 “为师必然不会让你白白付出,再你醒来前,我会让你重新回到之前的境界……” 话音未落,截老便消失在了原地。 …… 战场之上。 地罡玄将一边不留余力的攻击着相柳真身,一边释放曜力,阻止祭天阵的运转,以来减少相柳吞噬活人。 地罡玄将找准了祭天阵的阵眼处,进行破阵,而阵法之中的御守军团以及血煞联盟也已经暂时达成了统一战线,来共同抵御相柳。 在这种里应外合的情况下,原本已经占据上风的相柳此刻再一次稍逊一筹。 相柳本就和地罡玄将实力相当,如今地罡玄将重回巅峰状态,再这种情况下还要操纵祭天阵显然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相柳在倔强了片刻之后,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时,便放弃了祭天阵,从而专心应付地罡玄将。 此刻相柳庞大的身躯,九颗脑袋一同看向地罡玄将怒斥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三番五次阻碍我,修炼到我们这个境界,你我都知道,这并不容易,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再插手了。不然最后两败俱伤,谁也没我什么好果子吃……” 地罡玄将冷冷的不屑一句:“两败俱伤?你好大的口气,我曾经征战四方的时候,你还不过是和卒子。先前是让你尝到了甜头,不过这一次,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御守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坚守他们,他们能给的,我相柳定然可以给你的只多不少……” “闭嘴吧!相柳,有些东西对于你而言,你是永远不会懂的,不要再废话了,让我们来一次真正的较量吧!如今你已经失道者寡助,没有了后援,你只能靠你自己了,所以我相信你会爆发出全部实力的。”
“油盐不进,那你就去死吧!九首魔驱,魔神降世!”
骤然间相柳身体再次变大,而且并不再是原本的身体,而是如同琉璃一般的黑色琉璃体,通体散发出黑气,甚至周围的一些空气都被污染成了黑色。 “魔神降世么?他怎么会这一招,难道他和……” 地罡玄将呢喃了一声,回忆起了之前的往事,旋即又说道:“可以还没有达成…” “地泽万物!”
只见地罡玄将只是简单的晃动了一下身体,逐风坡上边瞬间完草重生,瞬间变得生机勃勃,地上原本黄土坡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原。 瞬间让原本充满血腥味的空气变的芳香阵阵,让域守和血煞联盟都惊奇万分。 一时间地上散发出各种精纯的能量升腾而起,进入了地罡玄将身体里。 待的两人蓄力许久之后,便同时释放出了自己的恐怖力量。 只是地罡玄将在迎接相柳最强一击的同时,还没忘了向地面上的人,设置一道防护罩。 嘭~ 两股惊天动地的能量歇斯底里的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整个世界突然白了一下,让所有人愣了一下。 两人的力量就这样不相上下的僵持着,比拼着耐力,谁若被压下去,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死! 然而就在两人僵持到十分钟之时,相柳突然身体颤抖了一下,随之便开始异动了起来,仿佛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一般。 因此,地罡玄将的力量便将相柳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压了过来。 但是相柳此刻并没有任何在用力压回去的迹象,反而身体的力量在骤然消散。 看着近在咫尺的攻击,相柳不甘的嘶吼一声:“化神蛊!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会拜在虫子上…” “嘭~” 一声闷响。 相柳便消失在了天上,只飘散着他被轰碎的躯体齑粉。 看到这番情形,所有人的脸上先是露出了一分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而又变成了轻松,如重释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