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戒备森严,魔族人很少行动,如今却死了四个士兵,很快惊动了子民,朝着那巷子观望,并报给了巡逻的将军。巷子灯火通明,斑斑血迹肉眼可见,有个老人似乎看到了全部过程,就说道:“将军啊,我家就住在对面,且听到动静就悄悄而看,发现是个魔头把四人给杀了!”
将军沉着冷静,粗眉大眼,高鼻厚嘴,脸皮微黑,戴一顶银盔,穿一身银铠甲,护心镜在前,身材魁梧,腰挂一把大刀,皱着眉头非常严肃。缓缓道:“老人家,你可看清了那魔头的样子吗?”
“将军,当时天下小雨,四周漆黑,我只看到了那人眼睛发红,腰挂短剑,说话间有点沙哑,起手便有团黑雾相随,四人连一招都没接住就死了,实在可怕呀!”
将军原地走动,心中以猜了个大概,能将四人瞬间而杀且不留痕迹绝非常人,大陆上除了妖族就是魔族,可妖族居北地由周家防守,唯有魔族深处南地之境,随时可能入侵进来,可见杀人者定是魔族。“将军,我们没有发现尸体。”
士兵们清理了血迹,却未曾发现尸体,让很多人都有些担心,要是抓不到凶手整个南地都将恐惧,不知会有多少人被这么杀死。“王将军,你一定要找到凶手呀!”
老人恐惧道。将军名叫王单春,是负责整个南地安全的执法官,由高雄亲自受封,就连上将洪閖都对他礼让三分,地位非常高。王单春很亲民,也很关心子民的意愿,就道:“老人家,你放心,我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天都快亮了,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王将军,我们信你。”
众多子民回家。王单春非常感动,继而让士兵加强了南地的巡逻,回到府中就与两位副将商议。“将军,这凶手伤我士兵,连尸体都不曾留下,说明是魔或者是妖。”
“将军,我也感觉到魔族人动手了,我们要不要告诉首领?”
两位副将看出了端倪,非魔即妖,事关南地安全,想要与魔族开战唯有首领才能决定,如今魔族肆意妄为,不仅在南地杀人,东地与北地也不安宁,若不给他们教训指不定到时收拾不了他们。王单春双手背后,目光盯着全图在看,内心也有些想法,现在三族虽然表面宁静,实则暗潮汹涌,勾心斗角的事时而发生,前几天还为一块领地争斗,想来魔族定然看在眼里。当初魔族破了结界,使三族子民深受恐惧,天喜宗的长老们却不为所动,高雄与周志佟暗地勾结,都希望魔族能一扫东地,致使唐家破败。可魔族岂是傻子,势力猛然遍布三族之地,暴食人之意,软收邪恶人,让整个地方都是魔人,高雄却依然不想插手,只是练兵保存实力,目得是为高逸鹏归来做准备,为南地统一做出布局。如今魔族杀人惊动子民,高雄若是知道定然震怒,那么所有的计划都会消失,多年来的实力就会一盘散沙,与魔族开战无异于自掘坟墓,受益的则是唐家与周家,绝不能现在说出去。就道:“不要告诉首领,他没有心思与魔族开战,告诉他只会有更多麻烦,除魔的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两位副将虽有疑惑,但还是不在多问,将军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一位副将说道:“这魔人神出鬼没,手段残忍不堪,我们该如何抓他?”
“将军,我们士兵受此大难,子民定然四处言谈,魔族人向来以攻心为上,若魔人迷惑子民恐南地大乱,我们要尽快找到他才行。”
另一位说道。王单春点头,把目光放在了一个地方,说道:“魔人杀我士兵必有目得,如果我猜的不错,魔人是来窃取我南地军机的。”
两位副将看向地图,略有所思,南地有多个城池,每城的城防相对严厉,都有重兵驻守。东地与北地几年来想攻破南地却都以失败告终!魔族想来入侵就得窃取军机,南地的军机在通城,所有的情报与军营部署都由大将关巽管制,多年来无人渗入,魔人出现真有可能与军机有关。“将军,军机关乎南地军营部署,若魔人真的来窃,我们得赶紧通知关将军,让他早做准备,免得被魔人算计了。”
王单春却有点迟疑,对于魔人的目得还只是猜测,关将军虽掌握军机,人却暴躁,若知道魔人冲他而来肯定全城都不能安宁!魔人目得不清,藏于暗处时而出现,要想抓他非常困难,在弄的人心惶惶传到首领耳朵肯定重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魔人引出来。说道:“魔人奸诈,目标不清,我们谁也不要打扰,免得惊扰民心,还是我们亲自找他为好。”
“将军,我有一计。”
一位副将说道。王单春来了兴趣,撇开地图看向他,问道:“张臾,你有何计?”
张臾朝通城而指,说道:“将军,魔人在暗,我们在明,若想除他就得引他出现,常言道,人为利益也会犯糊涂,魔人肯定也会,只要我们放话军机,魔人听后必然来探,到时定能除他。”
“魔人法术了得,一般人恐不好拿他,这次我要亲自出马把他拿住,你们只管用心部署就好。”
王单春同意了计策。“将军,我们知道了。”
张臾退去。王单春看着地图思索,起手间就是一团火焰,内心很有决胜的把握,说一声:“敢来我南地杀人,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掌打碎了旁边的椅子,双手背后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