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中,赤土灵树种,师傅给三只,虚空得一只,灵树未成时,以身散法助其成。炎君赤土将四个种子分别放到漠北之北、南疆之南、西金之西、紫东之东。来到灵院上空,施展神力。护界之阵成,灵域中的灵力产生了变化,在四方之极出现了灵力波动,那里的灵力变得异常浓郁,灵域的灵力不断的提升。这些灵力滋润这灵域的每一个地方,只是赤土的神力却没有得到恢复,已经见底的神力无法得到恢复后果是更可怕的。他回到了翠竹峰,没有人来到南疆,这让他还能感觉到一点安慰。灵域没有遭到入侵,所有人都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泽少雄却没有想到炎君真的能做到,而且只是这么一瞬间,这速度,还有这能力,让他有点后悔了自己的计划。他的计划唯一的牺牲者,就是炎君,他要炎君的力量和其他界域的力量解决点其他的势力,这样灵院才能有生存的希望,否则,灵院早晚都会受到其他势力的觊觎。炎君回到南疆翠竹峰,所有人都撤走了,他们没有在发动战争,也没某争夺领地,所有人都明白,如果炎君出手,灵域早就已经统一了,他没有出手肯定是对自己这些人有看法。但是他们想多了,炎君赤土什么都没有想,他没有想要统一灵域的想法,他要的只是一座小山用来修炼,只是这山的周围,要有这自己的规则。灵力的凝聚,造成了灵域四分之势,有很多人徘徊在南疆边境,他们不敢触怒炎君,但是他们想要炎君出面带领他们统一灵域。炎君赤土没有走出翠竹峰,在灵域的护界大阵一成,他的灵力也几近于尽失,灵力竭尽的炎君赤土只能在这山中闭关,恢复。灵域没有了后顾之忧,各个势力都收敛了很多,灵域整体的损失都很大,这个时候小势力的机会就来到了,他们开始吞取残败的势力。这个时期,是灵域最为混乱的,各地的势力分布极为复杂,灵院的泽少雄没有参与这场势力分割的争夺战,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少一个敌人,没有一个人是不愿意的。灵院在界域之战之后,自行隐秘,这是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却也没有人去理会。灵院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这里的土地没有南疆的肥沃,灵力没有紫东的浓郁,人口没有西金的众多,种族没有漠北的强大,它的优势就是灵域的主城,仅此而已。但就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它在灵域中立足,没有人打这个城池是它最大的幸运,四方势力的人多少还会听从灵院的命令。更何况很多世家子弟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他们对这里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你说炎君会不会因为之前为了救灵域,身受重伤,不治身亡了。”
“不要乱说,炎君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陷自己于危难之间,他肯定是像之前一样,闭关不出。”
“这谁又说得准,灵域还没有人能达到神的境界,没有人知道那个境界的人有何等的手段,至于重伤而亡,也不一定是无稽之谈。”
在南疆边境有很多的小型城镇,这里居住着很多人,商人、修行之人、狂徒等,各种人都聚集到这里,他们的目的差不多是相同的。炎君在挽救灵域之后,回了南疆,再也没有出来,这些人等着他出来,有的人是为了一睹炎君的风采,有的人是想真心的跟随,更有很多人是各个势力的探子,他们等待着炎君的消息。只是又过了数年时间,没有见到炎君有反应,这就放弃了,这些人在这里生活了数年,也就不想在离开了。很多的是因为南疆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这里很适合生活,修炼也没有问题,只是需要不断的坚持。“炎君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
“这谁有说得准呢。”
紫东的人对此说法颇多,高层也有不少,只是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所有人都在猜疑,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南疆偌大的领土,没有人统领,岂不是浪费资源,这里休养生息了数年,也该为灵域付出点什么。有很多小势力开始进军南疆,他们虽然在这里驻扎,却没有伤害当地的居民,也没有产生什么争斗,也很好的生活了下来。炎君的话也因为这个原因,被打破了,修行之人不准进入南疆,成为了谬论,没有人在继续遵守。很多的势力开始来到了南疆,他们就没有了之前的那么多的顾虑,他们烧杀抢夺,无所不用其极,炎君没有出来。这让他们更是放心了,整个南疆成了灵域中最乱的地方,供奉炎君的地方也开始抛弃了他们的信仰。他们不记得曾经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生活,是谁让南疆不受战乱十数年,记得炎君的好的人也只剩下了极少数的人。“炎君已死”的话题开始在灵域中传开了,这个谣言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的,只知道传播的很快,很明显是有些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灵院没有回应,西金没有回应,漠北距离南疆是最远的,也没有出现什么状况。入侵南疆之人大部分是紫东之人,还有的是各地的小势力,还有一部分人是信仰炎君的人,他们遵从着炎君的旨意,守护着相当小的一片南疆土地,翠竹峰就在这里面。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灵域南疆大乱,并没有结束,在这一年中,灵域的护界大阵失灵了,曾经被灵域入侵过的界域都来到了灵域,他们是来结算当初额恩怨。星域的人也来了,来的只是极少部分的人,他们好像是开灵域找什么东西,他们走过了灵域的每一寸土地,只是到了翠竹峰之下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眼神惊恐,就像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甚至比死亡还要可怕。灵域大乱,外界入侵,却没有一个人来到翠竹峰,翠竹峰守护的人也幸免于难,没有在这场不应该出现的战乱中,随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