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和朱由检的想法存在这天差地别的想法。 这个世界从来不以德行,能力分尊卑,而是所谓的背景,所谓的身价。 所谓的关系。 “算了,本大人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县令大人摆手说到。 想要当官当的稳,甚至能够平步升云,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政治正确。 其余什么的,清廉,忠于国家,为百姓做主什么的全tm都是虚的。 政治从来都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岳飞有能耐吧,对宋朝忠心耿耿吧。 结果呢?落得了一个身死灯灭的下场。 秦桧这个老畜生呢,够畜生吧,但是最起码活到了病死。 对于王朝来说,政治正确就是跟最有权势的人走或者跟着可能的胜利者走。 这样做,不一定会对国家有好处的。 但是为了能够当官,当人上人,自然早已把所谓的良知丢弃了。 但是眼下,最起码十年之内。陛下就是最有权势的人。 陛下的方向就是政治正确的方向。 像自己这样的小官,根本见不到陛下,如何保证政治正确? 那就是多听陛下的话。 虽然不一定照着办,但是一定要知道陛下说过哪些? 那些是能办的,那些是不能办的。当官的必须心知肚明。 这话,陛下当然说过。 若是以前,他自然可以当做没听到。 但是现在不行,先不说,大明所有的军队都归陛下直属。 这些城卫军都是陛下的人,单单说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锦衣卫都让他不敢乱说话。 “这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县令心里已经对这个多嘴的人产生了怨恨。 想当初,当官是多么的惬意。 虽然饷银不知道欠了多少年的,但是自己就是不差钱啊, 吃饭。吃一碗,扔一碗。 办个宴席,收礼收到手抽筋。 出行,8人大娇抬着走,那叫一个有排场。 升堂,台下众人跪着,自己坐着,那叫一个有气场。 ... 可是现在, 陛下是不欠饷银,也不会拿一些东西滥竽充数,但是自己怎么越来越穷了? 先不说自己敢不敢浪费,就自己的饷银,想顿顿吃肉都难。 出去。多以牛车马车为主。 宴席,能不办酒不办。 毕竟谁家再有钱,也经不住,给官员上礼只可上一枚铜币的规定啊。 一桌子十来个人,收上个十几文,还不如一道肉菜值钱呢。 至于断案,现在更是连个普通人都不能随便下手,这让县令感觉特别的无奈。 若不是,若不是,辞官必须的被锦衣卫好好查一下,自己早都走了。 “算了,本大人懒得和你们计较。谁是被告,谁是原告?”
“大人,没有被告,也没有原告,这5个人在大街上和这些无赖在大街上公然打架斗殴。”
领头的城卫兵说到。 在心里,城卫兵是向着朱由检三人的。 所以说了两队人马打架斗殴,同时突出无赖两字。 何为无赖? 说白了就是一群让人讨厌的家伙。 既然说对方是无赖,就相当于把挑事的原因归结到了这群无赖身上。 即便县令在不喜欢外来的这一行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对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