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除了玄夜不会有第二个，这是什么概念？刘苏一时不懂，不过，她不会多问，只是静静的转身，然后拉了离歌的手，离开大军围绕的城门。战争结束了。天下统一了。刘苏尽量随时与罗清在一处，那样才不会让罗清有所察觉，现在，她要积聚力量，守护好离歌，等到玄夜的到来。又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后花园里一片繁花似锦，让人的心情没来由的好很多。“母后。”

突然离歌唤了一句，打断了刘苏的沉思，手中握紧了碧玉笛：“不许叫母后。”

语气有些严肃。离歌姣好粉嫩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有淡淡的委屈浮上来：“是父皇说娘亲会高兴的。”

刘苏心下一软，抬手抱了离歌在怀，又看了看四周，捏了捏手中的碧玉笛，低头看了看淡紫色光芒的戒指，眼角有一丝无奈，将离歌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胸口：“记住，父皇不是你爹爹。”

“那父皇是什么？”

离歌还是小，不懂大人们之间的悲伤。却能感觉到娘亲眼底的不愉快。“小歌，记住，玄夜，才是你爹爹。”

刘苏的声音很低，却说得很重。眨巴着大眼睛：“父皇说，玄夜是仇人。”

玄夜这两个字，离歌早就不陌生了。刘苏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自己的女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罗清还真的没少费功夫。“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说这几个字。”

刘苏狠狠的瞪她，虽然才是一岁多的孩子，可是自小教的东西会刻进心里的。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恨玄夜。“皇后娘娘，午膳布好了。”

几个宫女太监出现在后花园的拱门处，尽量大声说着，因为距离有些远，这个皇后娘娘又一直不喜欢他们打扰。虽然皇后娘娘温温的，却是碍着皇上，无人敢接近她。因为皇上下了禁令。“小歌，不许在你父皇面前提玄夜，他说，你只点头就可以，还有记住娘亲的话。”

刘苏快速的在离歌耳边叮嘱。然后抱了她向正殿走去。或许是罗清太忙，或许是另有原困，若大的皇宫，却没有嫔妃，唯有她，挂名的皇后。罗清一身明黄蟒袍坐在正位上，看到刘苏走进来，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待到离歌走来，抬手捞了抱在怀里：“等到父皇忙过这些日子，再教你学习法术，可好？”

他对离歌，的确很好，宫里的人都会以为，离歌就是皇上皇后所出。当然只有少数人知道那孩子的来厉。“好啊好啊。”

对于罗清的笑脸，离歌更喜欢一些，欢天喜地的样子。刘苏只是默默低头用餐，并不言语。不等吃完饭，离歌就躺在罗清怀中睡着了。“你不应该对她说太多。”

突然罗清开口，声音很冷，眼底也带了几分戾气：“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凤鸾殿吧，离歌我会带去养心殿。”

“不可以。”

刘苏怒，抬眼瞪他：“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

她亲手杀了玄夜，他竟然还要分开自己和离歌，那自己留下来的意义是什么？亲手杀了玄夜的意义是什么？“不做什么，我怕你教坏女儿，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留寝凤鸾殿。”

罗清的声音始终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