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

嗯？这是什么逻辑？而正在这时，趁着顾庄一个不注意，小武儿已经扑到了他怀里，小脑袋一个劲得往他身上蹭。感受着怀里的动静，顾庄挑了挑眉，终究是没把她拉开。等过了一会儿后，见小武儿安静下来了，顾庄这才继续问道：“小武儿，你刚才说‘这么多年’，意思是你从出生就呆在这里吗？”

“嗯嗯，爸爸真聪明。”

小武儿一脸开心地说道。呃……顾庄闻言挑了挑眉毛，不过心里差不多已经全明白了。这小女孩的本体是一件法宝，多年来一直被放在内城里，但不知从何时诞生了灵智，然后就慢慢化成了人形。想到这里，顾庄又低头看了眼她，心中突然多出一种莫名地感觉，好像……好像有个女儿也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