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天，宋雨萌，这是你们自找的！“够了，别再放了。”

宋雨萌捂着胸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这里没男人，用不着做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孕妇，就算犯了法，警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差点儿笑出声来。这宋雨萌真是蠢得可以，我这还没有审呢，她倒自己先招了。许中天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十月怀胎，总有瓜熟蒂落的一天。孩子一落地，你就得进监狱，到时候，孩子也会被送进福利院。而我，会常去看望他，告诉他，他的妈妈是不要脸的小三，爸爸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天天教，反复念，让他恨你一辈子。”

“够了，别再放了。”

宋雨萌捂着胸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这里没男人，用不着做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孕妇，就算犯了法，警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差点儿笑出声来。这宋雨萌真是蠢得可以，我这还没有审呢，她倒自己先招了。许中天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十月怀胎，总有瓜熟蒂落的一天。孩子一落地，你就得进监狱，到时候，孩子也会被送进福利院。而我，会常去看望他，告诉他，他的妈妈是不要脸的小三，爸爸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天天教，反复念，让他恨你一辈子。”

“仅凭一条录音笔就能定我的罪？”

“瓦妮萨是目击证人，她亲眼看到你们屋子里的麻醉剂，也亲眼看到许中天带回家投到我牛奶中。”

当初我让瓦妮萨继续照顾宋雨萌就为了有这么一天。许中天那么爱钱，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分给我一半？他一定会想办法独吞财产。他是医生，方便拿有毒的药品，我猜到他会在我的饮食里动手脚，所以格外留意。直到有一天，瓦西莎告诉我，许中天在宋雨萌的别墅里拿着玻璃试剂和牛奶反复对比实验......宋雨萌还在叫嚣：“毒杀你的事情，许中天才是主谋，点子是他出的，毒是他下的，就算我是同谋，可罪不至死，大不了蹲几年监狱救出来。可这孩子是许中天的种，他有继承权，等我出来后，一样可以靠着他吃香喝辣。”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你觉得，我会让他平安长大吗？”

餐桌上的脆皮烧鸡泛着金色油光，我拿起餐刀沿肚皮中线一划，刺啦一声，开膛破肚，里面的器官悉数露出，动作麻利干脆，绝无拖泥带水。然后，在宋雨萌诧异地目光里说了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每年有大把的病人等着器官移植呢，大人、小孩，各有所需。”

“砰——”宋雨萌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听懂了话外之音。我是吓她的。不管我多么恨她和许中天，可基本的良知不能泯灭——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不会伤害这个孩子。宋雨萌可真不经吓，一句话就让她慌了神。或许，她也知道，许中天进去了，没有人给她撑腰了。我要想收拾她们娘儿俩，简直不要太容易。这就是靠男人与靠自己的区别。她靠男人，男人没了，她只能任人宰割。我靠自己，任何时候，都可以上阵厮杀。“你怀着许中天的孩子，他不会供出你。但是我有录音，也有瓦妮萨，人证、物证俱全。只要我起诉，你一定会坐牢，那个时候，你在里面，你的孩子在外面，他的死活还不是我说了算。”

宋雨萌的腰背渐渐垮下去，脸上说不清是懊悔还是恐惧。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的。年纪轻轻，用肉体做交换，费心巴拉地讨好比自己大几十岁的男人，无非就是想要钱，过阔太太的日子罢了。现在许中天被抓，她的豪门阔太梦碎了，钱也没有了，还落个把柄在我手上，搞不好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宋雨萌，我可以不起诉你。”

“江柔，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吧。”

“我要许中天死。”

“什么？！”

这个男人，靠着老婆起家，现在却千方百计独吞财产；二十年夫妻，他却要下毒置我于死地。他背叛我，算计我，我一定要他死！我知道，许中天身上背着命案。他在经营医院的同时也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圈子里常有人找他弄个肾源之类的器官，碍于情面，他不好拒绝，就在下属医院里找一些走投无路的穷人，告诉他们有人出大价钱买器官。刚开始，只是出于人情，牵线搭桥，做个中介。后来，架不住这中间的巨额利润，就发展成一门生意了。由贩子提供人口，许中天带人动手切割、移植，逐渐形成了一条产业链。如果能拿到他非法贩卖器官的证据，绝对可以送他上路。可惜，我只是知道这些事，却没有任何实证。或许，宋雨萌这里可以找到突破口。事业有成却渐渐老去的男人在年轻、崇拜自己的小姑娘面前最喜欢指点江山。讲自己创业如何艰难，决策如何英明，事业如何成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同时难免说漏嘴。“这......”宋雨萌有些犹豫。我把录音笔和起诉书在她面前晃了晃。“是保全他还是保全你和孩子，你自己选吧。”

我允诺宋雨萌，如果她愿意配合，事成之后，我会将帝都生意最好的医院分给她，让他和孩子衣食无忧地过完这一生。“我时间宝贵，告辞。”

我起身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不能显示出一丝犹豫和耐心，否则就会被宋雨萌加码谈条件。“等等。”

她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