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胡老爷子说了两句话,就问道:“老爷子,咱爷两晚上喝一杯。”
“行啊。”
胡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 三孩子也跟着凑热闹。 “爸,我们也喝点呗。”
何元良嘿嘿的笑着。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何元良的后脑勺上,骂道:“喝两巴掌要不要,给我练拳去!”
“噗呲!”
“哈哈哈!”
何俊杰和何秋慧都笑了起来。 何元良叹了口气,认命的去练拳。 何家三兄妹,是从三岁开始就练拳的。 自然是跟着何雨柱一起练。 也不知道是从小练拳的原因,还是喝空间泉水的原因,三孩子倒是很少生病。 对此,何雨柱很是满意。 就连妹妹何雨水家的两孩子,生病也少。 何雨水家大的是个儿子,小的是个女儿。 儿子叫李玉成,闺女叫李玉书。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 也是在红星小学上学。 两口子在七五年的时候分了房子,从四合院搬走了。 不过每天没事都会回来吃。 两孩子在这边都是吃过了晚饭才回家。 而且还嫌弃何雨水做饭不好吃。 对此,何雨水很是无奈。 但到底是打扰了哥哥嫂嫂,所以在对待三个侄子侄女的时候,何雨水很是用心。 一到换季,新衣服就给送来了。 孩子们吃的喝的,也都是何雨水在买。 对此,何雨柱和秦京茹说过好几次了。 但都没用。 这不,就由着何雨水了。 一家子倒是相处得很愉快。 这些年李卫国的父母也走了。 兄弟姐妹也就过年的时候聚一下。 远不如何家这么亲。 在胡老爷子这待了会,何雨柱夫妻两就回中院了。 三孩子倒是留在这里,陪着胡老爷子。 回到家里,秦京茹也没闲着,而是把该卤的肉都给卤了。 明天何雨水肯定会带着孩子回来。 还有娘家哥哥嫂嫂肯定也会过来。 这些年,倒是跟大姐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过年都在走动。 说起来,大姐也是命苦。 当然虽然是嫁在秦家村。 可嫁的男人没有兄弟姐妹。 没人帮衬。 到后来父母也走了。 好在大姐生了两儿子,一个叫秦大宝,一个叫秦小宝。 如今,两人都是成年小伙子了,也二十岁了。 听老妈的意思大姐在给两孩子想看。 对此,她到时很意外。 跟何雨柱说了一嘴,到时不太赞同。 这可是正好赚钱的年纪。 结婚这么早干什么? 才二十岁,有什么可急的。 他还打算等秦小虎三兄弟在羊城买了地,就把大姨子家的两儿子弄过去帮忙。 那咋的不比种地强。 不过这话得明天再说。 这要是搁家里结婚,那肯定是不会出去了。 而且,在地里能赚几个工分。 秦京茹进厨房忙活,何雨柱倒是没跟着一起进去,而是坐在老位置倒了杯茶水。 从柜子里拿了瓜子花生出来,一边磕瓜子,一边喝茶。 秦京茹将牛肉和猪肉都放到炉子上卤,就出来往水池边洗手。 而秦淮茹也从屋里出来,端着盆子,里面都是菜。 秦京茹看了一眼,都是白菜萝卜,就移开了视线。 这么多年,两姐妹住在一个院里,说话的次数却能数得清。 今天儿子跟着许大茂上班去了,本来秦淮茹的心情是很好的。 可这会看到秦京茹在洗手,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秦京茹连家里几个孩子都不搭理。 就完全像陌生人一样。 秦淮茹心里的气就可想而知了。 她打开水龙头,放着水,却打量着秦京茹。 不得不说,如今的秦京茹,打扮起来还真得好看。 头发烫成了波浪卷,耳朵上还戴着好看的耳环。 皮肤白皙,就跟那会做小姑娘的时候没差别。 可再看看自己。 虽说皮肤还算白皙,可到底还是老了。 脸粗糙了不说,就是皱纹也有了。 哪像秦京茹,哪怕三十出头了,也还是跟二十多岁小姑娘一样。 要说不妒忌,那是假的。 这些年,秦京茹过得那叫一个好。 都不用养家,只在家里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孩子有娘家妈照顾。 而秦京茹还有何雨柱照顾着,贴心着。 家里家外都不用操心。 可她秦淮茹就不一样了。 婆婆这边,三天两天的找茬。 娘家那边嫌弃她没有拿钱拿粮回家。 几个孩子更是时长说着扎心的话。 一天天光上班都累死了,还得回来洗一家子的衣服,还得做饭。 更得操持家务,还得养家。 最操心的就是棒埂儿。 下乡那会还担心他吃不好。 这不,每个月还得偷着给寄钱。 一天天的那叫一个心累。 好不容易吧儿子盼回来了。 可儿子又没有工作。 在家里玩了半年,别说是说两句软乎话了。 饿了还得人端到手上。 别说她了,就是小当和槐花也都嫌弃得很。 现在跟着许大茂放电影,她可算是放心了。 这不,看到面前依旧俏丽的堂妹,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秦淮茹冷笑了两声,“京茹,别看你给老何家生了三孩子,孩子们以后有没有工作都不一定了。”
秦京茹一脸震惊的看着对面的面色有些发黄的秦淮茹。 哪来的脸说这话。 秦京茹再不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还单纯的小姑娘了。 直接就怼了起来,“秦淮茹,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个吧,我家俊杰和秋慧学习好,以后考大学,至于元良,就算不成器,柱子哥也能养得起。 不像你,闺女是临时工,儿子连个工作都没有。 这以后说不定还得吃你的喝你的,啃你的棺材本!”
这话骂的就叫人生气了。 秦淮茹气得再次骂了起来,“秦京茹你就嘚瑟吧,早晚有一天……” “呵,这是欺负我妈了,我说这位大婶,你没我妈漂亮就算了,哪来的脸说我妈,我妈说的不对吗?”
“小当姐在鞋厂当临时工,槐花姐在服装厂当临时工,至于棒埂儿,呵,那就是个混子。”
何元良迈着八字步从后院进来了。 他刚才可是听了一嘴了。 这位据说是他大姨的女人,心肠可坏可坏的了。 反正爸妈都不喜欢,他们自然是从小就不来往。 可惜,人家这脸皮厚啊。 人舔着脸来跟你套近乎。 小的时候,他们三姐弟手里的肉和零食,可没少被贾家三孩子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