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了。”
身边的宫女十分谄媚的开口说着,可是梦晰晰却愣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前线那边战况如何?”
梦晰晰开口询问,而后又开始懊恼的自言自语,“当初我真不应该在陛下面前多话,否则陛下也不会赶我回来,如今想要知道陛下的情况,只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说着,梦晰晰已然无心用膳,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将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方才撤下去。看样子,她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她之前以为自己所追求的那至高无上的皇后宝座,时至今日,隋释不在自己的身边,她这才明白,原来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隋释而已。即便从前沈闹还在的时候,隋释日日将自己带在身边,不过为了逢场作戏,她也会因此乐不思蜀。现如今,她也几乎感受到了南邑的危机,她不知道隋释是否安好,她只希望能够平安回来,哪怕是带着沈闹一起回来也没关系。……用过了午膳,沈闹便回屋睡午觉去了。其实她原先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的,只是因为身在此处,无聊至极,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所以便只能休息了。书房内。元媛拿着手中的一封书信恭敬的递给了嬴理。“这是属下在沈姑娘屋里发现的,不知是何人所写。”
听见这话,嬴理将那封还未打开过的书信接过去,看见那封着信封的火漆上所印下的印章,俊眉一皱。“是南邑太皇太后给她的信。”
此话一出,元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啊?听说沈姑娘一直都很尊敬南邑太皇太后,这若是那太皇太后写信来劝说她回南邑,那殿下您就危了。现在是否要属下将这封信毁掉?”
嬴理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眉心,只觉得一阵头疼。“不必。”
良久之后,他开口,“将这封信还回去吧。”
“啊?”
元一与元媛异口同声,他们几乎不知道自家殿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为何要还回去?“本殿下还不屑用此手段。”
元一嘴角一抽,真没想到自家殿下还真的挺“光明磊落”的。元媛退下之后,书房内便只剩下嬴理与元一主仆二人了。嬴理忽的皱眉询问,“你先前说的气氛可有指规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
元一皱眉,万万想不到自家殿下竟然找自己是为了这事儿。其实他也不太明白,但是他又不能直说自己不明白呀!这该如何是好?忽的,他灵机一动,冲着嬴理尴尬一笑,开口说道,“要不……要不属下带您去见见世面?”
“见世面?”
嬴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被元一诓骗到了,但又不知是不是。……另一边,沈闹眉头紧锁,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那守在沈闹身边的慕七七见她额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就准备去给她擦拭。可沈闹却猛然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看见慕七七坐在床边,与她大眼瞪小眼。“小姐,您做噩梦了?”
沈闹随手接过慕七七手中的手帕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她看上起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唯有她自己知道,她惊魂未定。“做了什么噩梦呀?瞧把您吓得。”
慕七七迅速的端来一杯茶水递给沈闹。沈闹摇了摇头没有起接,“梦见狼烟四起,战火纷飞,尸横遍野,血染大地,北宁大军攻破南邑皇城……”“按理说,我见过太多太多的尸山血海,不该因此害怕的,可如若在那一具具残肢破体之中,有阿桁,有清子,有皇祖母,还有隋释呢?”
沈闹一边说着,那双清澈的凤眸之中竟流下了泪花。慕七七见状,急忙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背以示安慰。正在这时候,元媛很是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看见屋内那主仆二人相拥在一起,似乎在哭?她没见过沈闹哭,那泛红的眼角,看着十分可怜,也是美极了,难怪自家殿下天天想着“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