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喜欢人,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我能力有限,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对你好,我有的东西都会给你,我没有的东西,但只要你开口,我也一定会为你寻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你的心里也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你就当做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了。”
“这里是西恒,没有昙花一现,我也求路无门。这梨花渡的味道与昙花一现最为相似,你尝尝。”
“日前听你说起荷花,所以朕便连夜命人连夜搜寻荷花运了过来,这下总算叫你看见荷花了。”
“朕真的好羡慕嬴理……”“我所认识的沈闹可是不轻易流眼泪的,说说吧,打算给我多少封口费?”
“女儿家怎可双手染血呢?这等肮脏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交由你来做的。”
“这密道向来只有历代帝王才知道,你可以安全的离开。”
楚寰奚的只言片语,音容笑貌几乎还在沈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沈闹坐在那儿,泪如雨下。……第二日清早。因着知晓沈闹最近心情不好,亦是睡眠不好,所以迟迟不见沈闹从寝殿内出来,元媛便没有进屋打扰,想要让沈闹多休息片刻。可是,已经到了日上三竿了,元媛却还是不见沈闹出来。寻思着沈闹并非贪睡之人,即便是疲惫,也不可能会睡到这么晚的。元媛举步走进寝殿,一进屋,便看见沈闹晕倒在了梳妆台前。她大惊失色,几乎觉得自己的脑袋怕是要被圣上给摘下来了。朝堂之上。“退朝。”
诸位大臣们听见太监那尖细的嗓音,便对着那坐在上首的嬴理行礼,而后井然有序的退出了宣政殿的大门。“丞相,沈爱卿留下,朕另有要事相商。”
诸葛忍与沈茫闻言,面面相觑,停下了准备离去的脚步回头看向了那坐在上首的嬴理。见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嬴理这才对着下首的诸葛忍以及沈茫开口道,“内兄,楚云稷的下落既然已经有些眉目了,你便亲自去一趟,将他带……”嬴理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对着上首的嬴理跪地开口,“圣上不好啦,栖梧宫派人来传话,皇后娘娘晕倒了。”
“什么?”
嬴理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直接站起身来,满面忧心的看向沈茫与诸葛忍,“容后再议。”
说完这话,他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诸葛忍无奈的扶了扶额,对着身边的沈茫开口询问,“沈将军不去看看皇后吗?”
沈茫闻言,温雅一笑,“虽说是亲兄妹,但外臣到底不能随意进出后宫。”
诸葛忍闻言,伸手拍了拍沈茫的肩膀,一脸认真道,“那都是南邑的规矩,在北宁,皇后娘娘就是规矩,你与皇后兄妹情深,圣上不会怪罪的,若真的要怪罪,沈二郎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沈茫汗颜,一时间竟不知道诸葛忍这话的意思了。“二郎生性顽劣,更是自由惯了,若是日后他有行为不检之处,我定不轻饶。”
说罢,沈茫与诸葛忍一同举步离开了宣政殿。栖梧宫庭院内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众人看着自家圣上那副看似要将人给撕碎的样子,哆哆嗦嗦的不敢开口说上半句话。现在只能希望自家皇后娘娘千万不要有半点闪失,否则他们定会被粉身碎骨的。“如何?”
嬴理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之中满是忧心,眉心紧皱,眉间那一点朱砂痣鲜红似火,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极差。司空顾己闻言,收起了给沈闹把脉的手,淡漠道,“悲伤过度,郁结于心,并无大碍。”
说着,他拿起了一旁的银针扎在了沈闹的几处要穴上。悲伤过度?怎么会悲伤过度的?悲伤什么?是因为孩子的事情吗?嬴理可是满心的疑惑,不过听见司空顾己说并无大碍,那么他便放心了。看见司空顾己收起了手中的银针,带着小太监下去抓药了,嬴理这才伸手将沈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他那带着寒芒的瞳孔扫了一眼跪在屋内的元媛与十一,语气低沉,带着不小的怒意,“带着他们,下去领罚。”
跪在庭外的宫女太监们听见这话,险些晕厥过去。他们还真的不想去,只是为了避免小命没了,还是领罚比较好。正在此刻,那准备一同下去领罚的元媛似想到什么,举步上前,对着嬴理开口禀报,“圣上,昨夜娘娘就寝之前与十一单独在屋内不知谈了些什么。”
嬴理眸光一沉,扫了一眼那站在一旁的十一,一字一顿道,“开口解释。”
十一是沈闹的人,虽说眼下不知道二人之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即便十一与沈闹晕倒有关,那么他也还是要等着沈闹醒过来,让她自己处置。十一不曾回答,自顾自的下去领罚了。嬴理顿时气结,示意元媛也一同退下。屋内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二人,沈闹也很快便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嬴理,沈闹连忙开口,“嬴理,能不能不要杀楚云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