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前往苏家的路上,楚犹怜问道。楚今朝没有隐瞒,直言道:“师父和冷子松,国师,三人曾经是同门。师父一直隐藏着自己真容,冷子松看了我的脸,说我跟师父相貌一模一样,还有我身上的寒毒,师父也有。犹怜,我极有可能不是楚家大小姐楚今朝,而是师父的女儿。”
楚犹怜沉默听着,神色十分安静,似乎对这件事早有预料。“所以,国师没说错,他才是你的生父?”
楚今朝心里并不大愿意接受这层关系。“不一定,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我跟他有关系。”
不一会儿,楚今朝三人来到了苏家。许氏一脸愁容地枯坐在院子里,听见推门声以为是苏衡回来,忙追了过来。“是朝儿来了?朝儿昨日在哪里留宿?那天是苏衡不对,朝儿原谅他一回。”
许氏勉强挤出笑容。“没事了,舅母不用担心我,我回楚家了。舅母,今日来是有件事想跟舅母打听一下。”
楚今朝扶着许氏进屋坐下。“之前听您说,您回京城后,曾经打听到了为我接生的稳婆?舅母可还记得那个稳婆的住址?”
许氏疑惑地望着她:“朝儿打听这事做什么?”
“那块玉佩我一直不确定是谁的,我想问问那个稳婆,说不准她知道什么线索。”
楚今朝随口找了个借口道。许氏没有怀疑,将之前打听的消息告诉了楚今朝,“那个稳婆住在九斗巷,是方圆十里出了名的接生婆,你过去问一下就找得到人。”
楚今朝和许氏说了会话,便出了楚家,叫了一辆马车。“墨白陪我去九斗巷,犹怜你去打听一下苏衡在哪里?”
楚犹怜很不爽道:“你管那个白眼狼干什么?”
“去看看吧。别出事了,那是苏家最后的男丁。”
楚今朝再三要求道。无法,楚犹怜只好去找苏衡。楚今朝乘坐马车赶往九斗街,一下问到了稳婆的家门,但却扑了个空,那稳婆出远门去了。无奈,楚今朝只能先打道回府。……离王府,百里附卧床不起。百里附通过硬抗,堪堪渡过了毒发期,但楚今朝那一簪,坏了他的元气,此刻的他用遍体鳞伤一点不为过。“要是冷军医在这就好了。”
窃云在旁嘀咕道。“王爷,冷雨虽然犯了错,但是冷军医一直忠心耿耿,属下去请冷军医回来吧。”
百里附并未将冷雨的错迁就到冷子松头上,是冷子松自己执意要和冷雨离开,百里附从不做勉强的事。正说着,门外侍卫来报:“王爷,冷军医来了。”
话音刚落,冷子松已经走进门,在百里附面前跪倒。“王爷,冷某有事相告。”
冷子松伏倒,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百里附被他这郑重其事的动作惊住,定定看着他下一步动作。只听冷子松后面的话,犹如晴空下的一道惊雷。“此前向皇上泄露王爷秘密的,并非王妃所为,而是冷雨糊涂行事。冷某教女无方,请王爷责罚。”
百里附心头一震,似有什么决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他真的错怪她了,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