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楚犹怜动手。楚今朝咬着牙，恨恨道：“我永远记得，五年前你跟我说的那句话，百里附和你，我只能选一个。我选了你，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选择！”

楚犹怜的神情骤然黯淡，“你分了半条命给他，他知道吗？”

楚今朝没有回答。楚犹怜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你去见他，他只会杀了你报仇雪恨！楚今朝，你别天真了，他能拿一城的百姓要挟你，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百里附了。你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回不到过去？她不知道回不到过去吗？她需要他来告诉吗？“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楚今朝绝望冷笑，那不屑一顾的语气像是再谈论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楚犹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活不过三个月了。你那伟大的复国计划，你独自去承受吧。”

楚犹怜瞳孔剧烈震动，他一脸痛苦地握住了楚今朝的肩膀。“楚今朝，你疯了吗？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救的百里附？”

楚今朝的笑意越发清冷，她冷漠地推开了他。五年前的抉择，她选了楚犹怜，也没放弃百里附，她素来贪心，认定的东西，拼上一条命也要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