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语窒,麋鹿般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委屈的瞪他,随即撇开眼,走到落地窗旁,两只小手趴在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上,小脸紧绷,一副生气的姿态。傅泽漆失笑的摇头,没去哄她,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半夏傻傻站在那生了会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她是真的一个人关在房里太无聊了,所以才会偷溜到十七楼的露天游泳池去玩水。而她也只玩了几分钟就跑上来了,就是怕被人看见传到他耳朵里挨训,早知道这么快就被发现挨训,她中午就该多玩一会。傅泽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她低头绞着双手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想起她平时在自己出门去上班后的这段时间里只能一个人守着无所事事,也的确是难为了她,不由觉得心疼。“想吃粤菜么?”
半夏猛然抬眼,神情错愕。傅泽漆说完便走向衣橱去挑外出要穿的衣服。半夏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不是错觉,走过来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腰,“你刚才说……”“是你说。”
傅泽漆打断她,然后大刺刺地当着她的面解开腰上的浴巾,让自己完美得毫无一丝余赘的精实躯体在半夏眼皮底下一览无遗。半夏迅速红了脸,转过身去。傅泽漆笑一下……一场欢爱,傅泽漆自然是心满意足,抱她洗澡后。半夏就睡去了,傅泽漆搂着她,听着她发出的匀称呼吸声,竟很快进入梦乡。在意大利呆了那么久,半夏养成了赖床的习惯,加上意大利和国内的时差相差太多,因此她一觉睡到次日快下午,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才迫不得已醒来。一睁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竟不是平时看惯的奢华装饰,她楞了一楞,然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手往身边探去,空空如也的床铺让她皱了皱眉。看了眼闹钟显示的时间,她吐了吐舌,然后坐起来。因为窗帘没拉开的缘故,室内的光线很暗。她下床打算去掀开窗帘,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光光的,竟然什么都没穿。脸迅速滚烫,连忙又把自己塞回被子里,咬着唇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好像是傅泽漆抱自己去洗澡,而也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