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么？”

杜以晗优雅地擦了擦手，又把纸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冷笑着看着顾诗陌。半夏简直要被她给逗乐：“嗯，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员工会对你那种态度了，一个不尊重别人的人，的确也不值得受到别人的尊重。”

“你说什么？”

杜以晗大步走到她面前，死死地瞪着她，“半夏，你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一个低贱的女人，仅此而已！”

杜以晗就像是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朝顾诗陌大吼着，还好现在洗手间里面就只有她们两个人，而且洗手间的位置比较偏僻，没有人能够听到里面的动静。“嗯，那你开心就好哦。”

半夏抿了抿嘴唇，淡淡一笑，完全没有把杜以晗的话给放在心上。这样一对比，杜以晗在她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显得既卑微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