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得有点猝不及防,虽然知道司茜亲的是顾小雅的身体,但我还是本能的脸红了。坐在我右边的白美玲听了也不由无奈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顾小雅平日里在学校比较高冷,所以有一种莫名的不怒自威。那个雀斑男孩见我都发话了,于是只好附和道:“那小雅你和刘柯的事...?”
我知道他又要问那件事,于是想也没想,直接回答道:“假的。”
这不明摆着吗?肯定是假的,别说我小雅看不上,连白美玲这么随和的姑娘都看不上他,顾小雅又怎么可能会答应跟他在一起。哎,有时候面子不是别人让他丢的,而是他非凑上来要丢的。“可是刘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雀斑男不解。我白了一眼道:“你自己去问他吧。”
说完,我不再搭理,准备听一听这大学老师上课的内容。然后我发现...完全听不懂!司茜也见我转过头去,于是也转身开始偷偷的玩手机,我本来奇怪,这985高校的学生也这么散漫的吗,可一看旁边,听课的学生寥寥无几,大部分都在低头看手机,有的人甚至还将笔记本带到了教室,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旁边司茜带的书,才发现我居然连书都没带。白美玲注意到我的动作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她问道:“你怎么没带书?”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忘了...”于是白美玲将书移到我这边,示意我一起看。小雅之前说过,她们寝室成绩最好的就是白美玲,智商很高,但就是喜欢打游戏。纵观整个教室,也就白美玲听得最认真了。我硬着头皮盯着讲台上那个头发差不多掉光了的男老师嘴巴一张一合,只觉得眼睛即将被眼皮封印了。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读书的人,让我看看什么小说之类的还好,让我看教材书,再认认真真的听一节课,我觉得除非日夜颠倒世界末日,不然基本不可能。果然,我听那个男人在台上碎碎叨叨的讲了还没几分钟,我撑着脑袋的胳膊就已经开始划水了。似乎是我划水的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挨到了白美玲,她转头来,就看到我困到翻白眼的样子,不由有些担心问道:“小雅,你没事吧?”
我被她的说话声给吵醒,揉了揉眼睛故作精神道:“没事,就昨天晚上老做梦没睡好。”
我觉得顾小雅换做平时的顾小雅,绝对不会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所以我也尽量不让自己睡着,可这真不是我能掌控的呀!“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趴着睡一会吧。”
白美玲笑着说道。我发现白美玲除跟许芝芝和司茜聊天时会很脱线以外,她对顾小雅倒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不过性格温柔的人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我也不例外,于是我对她笑了笑,“嗯”了一声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醒来时,两节近代史已经都已经上完了。在这之间,我做了一个十分真实的梦,我梦到我见到了阎魔,还从阴司那里当了个官,但我并没有死,反而还成了阴间和阳间的置换商人。后来我还梦到了小白和顾小雅,她们被一个长相十分猥琐的中年男人抓走,那个中年男人对我说,这两个女人我只能救一个,问我要救谁。而我正要做出选择时,梦却醒了。由于下午没有课,我跟顾小雅寝室的几个女生上完课后就立马回了寝室。我打开换换,联系了安晴,问她千花婆婆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安晴说没有,她说最近千花阁的网站被病毒攻击了,但千花婆婆一直没有回来,日游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作为被日游神捡回来的千花阁客服兼助理,这千花阁大大小小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为了抵御那个病毒,安晴自学了不少东西,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可喜的是,安晴在计算机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很多东西都可以无师自通,那些病毒她还勉强可以解决。我见安晴这里没有什么线索于是又打电话给了小白。小白接到电话,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疲惫,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通宵查东西有点困而已,让我不要担心。我听她这么说,不由有些感动。小白平时虽然喜欢跟我拌嘴还喜欢坑我的钱,但真正关系到我安危的事情,她就开始变得格外用心和靠谱。我在电话这头特意很温柔很真挚的跟她说了一句谢谢。小白在那头一听,却噗嗤一声笑了,吐槽道:“你还是别用这种正儿八经的语气跟我道谢了,听得我想发笑,这一点都不像你。”
我说:“那什么像我?”
“这个嘛...呐,我给你学学啊”小白在那边装做清嗓子似得咳了两声后,然后捏着嗓子,用一种特别娘炮的声音说道:“啊~小白姐,你真是太好了,居然为了我做这么多,我真是太感动了,我要做你的舔狗。”
“噗。”
我听她这搞怪的声音,不由也笑了出来,问道:“我之前有这么娘这么假吗?”
小白笑着调侃道:“你之前每次找我办事的时候是什么狗样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我哈哈一笑,配合道:“是是是,是的呢~小白姐最漂亮最可爱,小白姐说什么都对。”
小白见我又要开始作,赶紧说道:“行了行了,听得我起一身起皮疙瘩,我等下还要去一趟惩恶司那里,就不跟你叨叨了。”
我沉默了稍许,叮嘱道:“注意休息。”
小白嘴角一杨。“好的咯,你咋跟个老妈子一样,我挂了。”
小白说完,我还没来得及说好,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我笑着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将头从床帘里探了出去,司茜她们上完课回寝室拿了个东西就出去了,现在的寝室十分安静。我准备下床,却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有节奏的击打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