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负责审理此案的人都早早的在大断事官忽必烈的官署的审案大堂聚集。忽必烈是主审,又是管理这些的事情的蒙古最高官员,自然是坐在主位。然后在大堂的左边坐的左丞相察合,右丞相镇海,右边坐的乃是蒙古的守护神,客卿摩尼教的教主和三大尊者辛幼轩。准备已毕,忽必烈就命人将蒙哥和把都汗带上堂来。两人被带来之后,看到大堂之上主审的竟然是忽必烈,饶是让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托列哥那竟然安排是忽必烈审理此案,真不知道大妃托列哥那和大国师霍术是怎么想的。蒙哥心想:难不成忽必烈早就暗中投靠了托列哥那,现在帮着大妃托列哥那一伙来陷害自己不成。忽必烈一拍桌子,问道:“蒙哥,拔都老实交代,库里勒台大会上行刺的刺客是不是你们派来的?”
“忽必烈你是傻了吧,凭什么你说这刺客是我拔都和蒙哥派来的,你不了解我拔都,还不了解你兄长蒙哥,他是做种事情的人吗?”
拔都不服的说道。还没等忽必烈说话,左丞相察合道:“拔都,蒙哥,忽必烈现在是以蒙古大断事官的身份来办理此案,现在可不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的身份现在就是刺杀大妃的嫌疑犯。”
“察合,你个老东西就会耍嘴皮的功夫,你们说是本汗派的刺客可有证据。”
拔都吼道。“拔都,当日你是支持蒙哥反对大妃母子,而刺杀大妃的刺客武功就是来自你管理的西方地区的武士的套路,这一点,在坐的各位武学高手都是可以证明的。”
左丞相察合说道。忽必烈道:“西方的武士多了,左丞相也不能因为刺客的招数是西方的,就说是拔都汗派的,难道别人不可以收买西方武士为己所用吗?”
“大断事官说的确实没错,但就这一点是不能说明这个刺客就是拔都和蒙哥他们指使的,那就请您传刺客上堂看他自己怎么说。”
左丞相察和说道。忽必烈答道:“好吧!”
行刺托列哥那的刺客很快就带上堂了。按说刺客在行刺的时候,已经被大国师霍术打成重伤了,可是看他现在竟然能够行走,而对于主审忽必烈的问题,刺客是一点也不迟疑,一口咬定就是把都汗指使他干的,目的就是杀死托列哥那,以便顺利的让蒙哥当上蒙古的大汗。听刺客这么说,拔都和蒙古真是气的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旁边的武士按住了两人,他们早就上前和这个刺客拼命了。见到这个情形,左丞相火上加油的说道:“我说二位王爷,你们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杀人灭口啊,胆子不小啊。”
右丞相镇海一向和左丞相察合不和,就站了出来,道:“万一这个刺客是有人故意授意的来陷害拔都汗和蒙哥王爷的呢?”
“放心,本相还有人证。”
左丞相察合说道。右丞相镇海对左丞相察和道:“那就赶亮出你的底牌吧。”
忽必烈虽然是主审的,但是这最后一个人证他也事先不知道,听到左丞相察合这么说,就道:“原来察和丞相还有连我这个案件主审都不知道的重要人证,那就赶紧的带上大堂来吧。”
左丞相察合得意一笑,对忽必烈说道:“请大断事官恕罪,这个不是本相有意向您隐瞒,是因为这个重要的人证乃是大妃今天早上才交予到本相这的,并让本相在堂上告知大断事官,这不,一早上来了之后,大家忙于开堂的事情,还没来的及告诉你嘛。““您这证据来的可真是巧的很。“右丞相镇海对左丞相说道。察合道:“镇海大人客气了,大妃现在乃是蒙古之主,事关他老人家,我们这些做臣子能不认真嘛。“说话之间,察合的心腹就带上厅堂一个人。此人正是昔日托雷王爷王府中的管家粘柱。忽必烈就问道:“粘柱,本王正在审理案子,你来此做什么,莫非王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粘柱低着头,也没有回答忽必烈的问题,而是扭头看了了身后的左丞相察合。察合对忽必烈说道:“大断事官,您误会了,这粘柱今天上堂可不是来奏报你们王府的私事的,而是来作证的。“听察合这么说,忽必烈感觉有点不妙,就觉得这托列哥那让自己审理案似乎是个圈套。但是自己作为案件的主审,又不能不说不然证人说话吧。因此只好开口说道:“粘柱,你就把你知道的详细的说出来吧。“粘柱答应了一声,好像很悲伤的样子,还抹了抹眼泪,道:“忽必烈王爷,我粘柱从小就跟着托雷老王爷,他人家可以说对我粘柱是恩重如山,按说我不应该上堂举报蒙哥大王爷,这么做,可真有点对不起故去的托雷老王爷。““这里是蒙古的大断事官的官衙,讲的是大蒙古的法律,不论是谁,就算是我们托雷家族的人做了违法的事情,你粘柱一样是可以检举揭发,用汉人的话说,这叫做‘大义灭亲’。“忽必烈说道。左丞相察合说道:“刚才大断事官讲的真是太好了,难怪我们英明的大妃选择您忽必烈王爷做大断事官呢,这果然是选对了。““察合大人,您这是在夸奖忽必烈王爷,还是在弄一个圈套让他进去呢?”
镇海说道。然后不等察合说话,又粘柱说道:“你小子,莫非是因为托雷王爷生前曾经惩罚过你,就对他有意见,现在想在这胡说,陷害他的家人不成,如果是这样,我可不饶你。”
“我说镇海大人,这是公堂,你就不要吓唬证人了,人家还没有说话,你咋知道他粘柱就是陷害蒙哥王爷他们的呢,未免太武断了吧。”
察合说道。忽必烈道:“你们别争论了,就让粘柱说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