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外面喊大国师霍术忽然来到了,忽必烈的心中忽然一沉,心想:霍术此时到来,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忽必烈心里正想着呢,这霍术就已经来到了大堂之上。虽然恼恨此人,但是霍术毕竟是蒙古的大国师,正常的礼节还是要讲的。忽必烈急忙起身相迎,道:“大国师大驾光临今日的断案现场,真是我等的荣幸。”
客气之后,就命侍卫搬来椅子,让霍术坐下,问道:“大国师到此可是有何事情交代本王。”
“本国师知道此案扑朔迷离,十分的复杂,因此就来王爷您一臂之力的。”
大国师霍术对忽必烈说道。忽必烈听霍术这么说,心想:“你是什么人,本王还不清楚,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就是你暗中操作的,还说什么来帮我,真是可笑之极。”
但是明面上,忽必烈还是很客气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大国师您的相助,这个案子一定会很快水落石出的。”
“刚才我们还在争论,仅仅靠粘柱管家的一面之词,难以定案,正在这为难之时,大国师您就来了,这真是我们的及时雨。”
左丞相察合恭维大国师霍术道。霍术笑道:“察合大人客气了,这件事情,我们都是大妃的臣子,理当尽心尽力。”
然后又接着说道:“行刺大妃的那个刺客当时被本国师打成了重伤,这个大家知道了,但是万幸的是,经过御医和本国师的共同努力,此人的伤现在已经好了四五成。经过本国师的审问,平日和他联络的正是管家粘柱,虽然刺客这样说了,但是为了蒙哥和把都汗不被冤枉,本国师就定下了一个计策,看这个刺客说的是真是假。”
“大国师有何计策?”
忽必烈问道。霍术答道:“既然刺客声称曾和粘柱管家多次接触,那么这刺客肯定是认识粘柱的,那么,我们现在就多弄几个人,化妆一下,让他们的衣着和长相于粘柱管家差不多,如果这个刺客能够中找出真正的粘柱管家,那就说明这个刺客确实认识粘柱管家,自然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在座的同情蒙哥和拔都汗的人虽然不明白霍术此举是何用意,但是这霍术的为人他们是清楚的,此人是绝对不可能对帮助蒙古和忽必烈他们的。但是霍术刚才出的这个主意,却也让人无可挑剔,还真是难办的很。但是忽必烈乃是这次案件的主审,人家霍术说的合情合理,他作为蒙古的大断事官,是无法拒绝的。于是就立刻让人按照大国师霍术的要求做好这些事情。霍术待这些事情都做好之后,就让自己的亲信将那个刺客带了上来让他分辨堂上站的几个人当中那个是真正的粘柱。大堂上的然抬眼望去,这个刺客受过重伤之后,面容有憔悴,走路也有些轻浮,似乎一碰就要倒在地上。刺客认真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然后对忽必烈躬身施了一礼,道:“启禀大人,小人已经认出来了。”
“那你就赶紧指出来吧。”
忽必烈吩咐道。刺客用右手的食指指着真正的粘柱道:“就是他。”
见这个刺客竟然真的认出了那个是真正的粘柱,不明内情的人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回蒙哥和忽必烈算真是完了。左丞相察合急忙跳出来,道:“忽必烈王爷,这回粘柱说的话可是有人证明了吧。“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忽必烈也是无话可说。就要让卫士将蒙哥和把都汗捆起来。但是还没等忽必烈下命令,辛幼轩忽然站了起来,说道:“且慢,在下有话要说。”
“这都已经是定案了,你先生难道还想阻拦吗?”
左丞相察和问道。忽必烈替辛幼轩辩解道:“察合大人,不要随便给别人扣罪名,毕竟辛先生是我我们蒙古的客人。”
“嘿嘿,大家都知道您忽必烈王爷的妹子也速不花和这为辛先生的关系非比寻常,可不要在公堂之上公然护短哦。”
左丞相察喝说道。忽必烈生气的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察合大人,这次断案,大妃的旨意里面说了让辛先生等武林中人也参加,现在辛先生有话要说,难道本王不该让先生说话吗?”
“察合大人你就让辛先生说吧。”
大国师霍术信心十足的说道。辛幼轩道:“各位,蒙哥和拔都汗的罪名的证人就是站在这里的粘柱和这名刺客。”
“辛先生说的没错。”
霍术说道。辛幼轩问道:“可是这粘柱就是粘柱,刺客就是刺客吗?”
“辛先生此话是何意思?”
众人奇怪的问道。辛幼轩走到粘柱和这个刺客的面前,忽然以极快的手法在两人的脸上一抓,竟然抓下了两张人皮面具。众人再定睛一看,只见这个刺客和粘柱的面容大变,根本不是那个真正的刺客和粘柱管家。见此情形,大家都是惊奇万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最为尴尬的要数霍术了,其实他是知道的,那个刺杀大妃托列哥那的刺客早就已经伤重不治了,因此大妃和他就想出了一个李代桃僵的计谋,找了一个假冒的人,借此来陷害蒙哥和把都汗,至于真正的粘柱早就被五仙教的教主秘密毒死了,现在这个自然是他们化妆假冒的。于是大国师霍术就假惺惺的对众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情啊,明明都将他们关押在牢房的吗,现在怎么都变成假的了。”
“就是,这是谁干的,一定要严查。”
左丞相察合也跟着大国师霍术的话说道。众人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内请,但是知道蒙哥和把都汗乃是霍术一伙的眼中钉,在心里也都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应是霍术他们策划的阴谋,只不过不敢明说而己。忽必烈知道见好就得收,于是就立即和大国师霍术一起,前往大妃那里奏明案情,争取早日将蒙哥和把都汗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