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剪除了朝中反对自己的老臣之后,在托列哥那掌控下的和林汗廷就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一天,托列哥那正在后宫之中休息,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贵由王子本来是窝阔台的长子,在他归天之后,按说应该是由他来继承汗位的,可是托列哥那却以贵由尚不成熟为由,掌握了汗廷的大权。本来贵由以为,托列哥那作为自己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变化之后,很快就会将汗位交予自己的。可是一晃快五年了,托列哥那的位置不断没有交权的意思,反而在巩固自己的权利,贵由根本看不自己母妃主动交权的意思。一开始,在妃子海迷失的劝导下,贵由王子能够忍得住,没有说什么。这一天,趁着海迷失外出,贵由又喝的有点微醉,想起了这件事情,就借着一股酒劲来到了汗宫。守在门口的侍卫和侍卫见识贵由王子来了,自是不敢阻拦,任其进入了。这个时候,恰恰大国师霍术也来了。见到这个情形,就对拦阻贵由,道:“大王子,您虽然是监国的皇子,但是却也是她的臣子,怎可不经允许就擅自擅自闯入,这有点不太合适呀,当心您的母妃生气了,可是要重重的惩罚于您的的啊!”
本来贵由王子一直就对大国师霍术的印象不是太好,今天听到了大国师霍术的话,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就挖苦道:“霍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要知道,你不过就是我母亲身边的一条狗而己,告诉您,如果有一天,我的母亲不重用您了,那你什么都不是,到时候,本王子一刀就斩了你这老小子。”
听了贵由大王子的这番话,大国师霍术吓坏了,就算是自己背后真正的主子喀纳斯湖的主人也从未用这种语气和自说话。想当年,自己在江湖上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后来当上了这大蒙古的国师,虽有人对自己不满,但那也是在背后说说,还从未有人干当面辱骂自己。大国师霍术真想一巴掌扇死贵由,心想:“你小子,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大汗的长子就了不起了,不是念在你母妃的面子上,本国师就是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戳死你。”
在内心动了杀机,但大国师霍术的城府极深,表面上并没有生气,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要离开。贵由王子见大国师霍术十分的藐视自己,就顺手抓起了一个烛台,砸向了他。以大国师霍术的武功,可以说贵由大王子想要伤他,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可是一来,他没有想到贵由大王子会从背后突袭自己;二来,在蒙古汗廷的公开场合,霍术从来就没有显露过武艺,这也是害怕别人以此查出了他的身份来历。在这种情况下,贵由王子的拿着的烛台正好砸着了大国师霍术的后脑勺。幸亏护体神功自然发生反应,只是砸破了头皮,流血而己,换做旁人,肯定会被这青铜铸造的烛台砸晕过去了。大国师霍术这下真的忍不住了,转身就一把就掐住了贵由大王子的脖子,将他举的老高,大声的道:“贵由,这是你找死,可怪不得本国师啊。”
当两人闹的不可开交的的时候,从后面传来了一阵怒喝,道:“你们两个想干甚,在这里如此的胡闹,还不住手。”
听到是太妃托列哥那的声音,大国师这才冷静了下,急忙的放下贵由,躬身的施了一礼,道:“监国,请你恕罪。”
“你这是怎么了,谁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打伤你了?“托列哥那惊奇的问道。还没等大国师霍术答话,贵由不服气的说道:“谁打伤的,自然是您的大皇子了,除了我,这里还有谁有这个能力。““逆子,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伤大国师。“托列哥那暴跳如雷的道。说完之后,就对身边的侍卫喊道:“来呀,将贵由拖出去砍了,替大国师出气。”
大国师霍术心里当然明白,这是托列哥那的气话,也是做给自己的看的,可不是真的想杀自己的儿子。这个时候,自己自是要给她一个台阶下,道:“监国不必动怒,贵由王子也是喝多了点,无心之过,而且,刚才老臣也是对贵由王子有点无礼,就算了,反正老臣也只是皮外之伤,擦点药就好了。”
“这怎么可以,不杀掉这个逆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托列哥那故意说道。贵由的王妃回到大帐后,听说了消息,也匆忙赶了回来,跪在地上,哭泣的替贵由求情。既然戏已经演的足了,这托列哥那就道:“既然你们都替这个逆子求情,就先把他押回自己的大帐,没有旨意,不得外出,等到酒醒了,再好好的收拾他。”
待御医将大国师霍术的伤包扎好了,退下之后,这托列哥那才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道:“宝贝,今天可是让你受委屈了。”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有这小子的好看的。”
霍术躺着道。托列哥那安慰道:“是呀,我的亲亲大国师,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然的话,以你的功夫,一万个贵由也进不了你的身。”
说完之后,沉思了一下,又道:“看来这贵由已经不太适合当汗位的继承了,太过莽撞了,如果让他当了蒙古的大汗,只怕迟早会被托雷家族的人将汗位夺老去。”
“可是,除了他,哪有合适的继承人呢?”
大国师霍术问道。托列哥那想了想,道:“先可汗其实是非常喜欢的他的二皇子,可惜的是英年早逝。““二皇子有个儿子,名叫失烈门,文武全才,何不让培养他。“大国师提醒道。托列哥那道:“可惜此子太过年幼,当大汗只怕大家不服气呀。“大国师霍术呵呵一笑,道:“那不正好,你可以乘机执政做监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