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召见西方和蒙古使团的事情,这个事情就由贾爱卿,丁爱卿来负责好了。”
理宗皇帝道。说完之后,想了想,对户部尚书张一宏道:“张爱卿,你就负责协助二位宰相好了。”
贾似道问道:“圣上,那这第二件事情是?”
“蒙古使团遇刺,这是一件大事情,涉及到两国的邦交,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必须要给蒙古使团一个说法,那就必须的尽快破案。”
理宗皇帝道。接着道:“至于这个事情由谁来做,那就由……”理宗皇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就接着话题道:“启奏圣上,微臣保举一人,可以办理此事。”
“哦,贾爱卿,你想保举何人呢?”
理宗皇帝问道。贾似道答道:“现在刑部尚书一直是空缺的,微臣以为就由文天祥接任刑部尚书一职,负责侦破此案,不知可否?”
“你看看,贾爱卿就是视大体,这刚才文爱卿还在和你争吵,可是现在你还保举他为刑部尚书,朕真是深感欣慰。”
理宗皇帝道。贾似道答道:“陛下,刚才微臣和文大人争吵乃是为了朝廷的公事,并无个人恩怨的成分在内,现在为国举贤,更是为了大宋着想。”
“哈哈,看来朕这个宰相实在是任命对了,贾爱卿,你呀,真是有古之明臣的风度。”
理宗皇帝夸奖他道。这贾似道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竟然举荐起文天祥任刑部尚书一职呢,原来这个事情,要知道他在内心最为讨厌的就是文天祥大人这样的主战派的。原来这贾似道也没有安着什么好心。在他看来,这么做一是可以为自己博取一个好的名声,此外他还包藏祸心。在她看来,蒙古使团的案件这么复杂,文天祥刚刚回到临安,想要将这个案子破解,那可是困难重重,到了那个时候,不用他贾似道动手,这理宗皇帝就会对他文天祥不满的,再将他赶出京城,可以说是名正言顺,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这些都是他内心的想法,他不说,理宗皇帝一时之间也不可能猜的透。当然了,贾似道的这个举动也出乎了文天祥大人的意料之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贾似道刚才还在嚷嚷着要治自己的罪,现在又这么做。这就是贾似道的狡猾之处,总是让人看不透他,不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理宗皇帝问道:“文爱卿啊,这贾爱卿保举你为刑部尚书,你意下如何呢?”
“微臣多谢陛下和贾大人的信任,定然不负所托。”
文天祥答道。“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就由文爱卿来任刑部尚书,负责督办使团的案件,忘爱卿你一定要尽心尽力,为我大朝廷出力。”
理宗皇帝道。说完之后,救让他们退下了。在国宾馆中,休息好了之后,郝经就找到了杨琏真伽。两人坐在一起,说起了刺杀使团的事情。郝经就问道:“看来想要我们死去人可是不少啊!”
“是的,郝先生,现在看起来最起码有两拨人。”
杨琏真伽答道。郝经问道:“这次你看清了他们的武功路数没有?”
“假扮宋廷官员的是东瀛忍者,这是毫无疑问的,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时候何人的派遣。”
杨琏真伽答道。“这么多的东瀛忍者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郝经问道。杨琏真伽答道:“自从大唐年间开始,东瀛就和中原王朝往来密切起来,在交往的过程中,就有很多的日本浪人来到了这里,他们来到了中原后,无以为生,很多人就做了杀手,他们东瀛忍者的忍术又非常适合做刺杀工作,自然就有很多的雇主请他们了。”
“看来不是这些东瀛人和我们有仇,而是他们雇主和我们有恩怨,想要我们死了。”
郝经道。杨琏真伽答道:“应该是这样,不然话,他们应该不会来刺杀我们的。”
“这两个想要刺杀我们的人中,以先生之见应该是何许人也?”
杨琏真伽接着问道。郝经看了看杨琏真伽,道:“其实你肯定猜想到了一部分,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己。”
确实,从两次的较量中,杨琏真伽虽然没哟准确的判断是来人的武功,可是已经大体上确认了前一拔是来自塞外的高手,而这些高手一般人是不可能请的动的,那能够请的动这些高手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杨琏真伽听了郝经的话,就道:“先生真是睿智,只是你知道,贫僧只是王爷请来的幕僚,不是官员,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说出口。”
“大师是不是怀疑第一拨那些人乃是蒙古汗廷派来的?”
郝经问道。杨琏真伽答道:“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毕竟我们现在也只是凭着武功猜想,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
“其实我也想到了,这第一拨人应该是和林汗廷派来的人。”
郝经道。杨琏真伽问道:“你说这是大汗蒙哥派来的杀手吗?”“当然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这个可能性不太大,毕竟作为蒙古的大汗,他要考虑整个蒙古汗廷面临的局势,这么做,对蒙哥大汗来讲,那是非常不利的。“郝经分析道。杨琏真伽问道:“在和林汗廷,不是大汗蒙哥做的这件事情,那还有谁呢?““不要忘记了,和我们四王爷不和的人啊。“郝经道。杨琏真伽道:“哦,贫僧明白了,你说的阿里不哥啊。““第一,七王爷自从蒙哥当了大汗之后,就一直的对四王爷不满,而且他现在还负责着‘钩考局’,这个机构是干什么的,大师你是知道的吧,就不用我多说了。“郝经道。杨琏真伽道:“是的,先生你说的很有道理,他们‘钩考局’负责的就是这个事情,再说了,我们使团一行人来到宋廷乃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在蒙古汗廷中知道的人是非常有限的,可是此刻竟然螚精准的掌握我们的行程,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那是很难办到的。““那另外一拨人呢?“杨琏真伽接着问道。郝经答道:“很明显,蒙古不可能同是派遣两拨人来刺杀我们,而且从行动上来看,这两拨人应该不是相互配合的关系,自然他们的幕后主使就不是同一人了。““那他们是?“杨琏真伽问道。郝经答道:“其实很简单,这一拨应该是宋廷中反对议和的人所为,只是这具体的人吗,还需要慢慢查证了。““如果说反对人的,那带我们前来的文天祥大人就是一个坚定的反对派,难道是他在暗中制造了这场谋杀不成。”
杨琏真伽道。郝经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文天祥大人,在他的庄园中我就说过,想文天祥这样的士大夫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可是你不是说这件事情是宋廷中的反对派做的吗?”
杨琏真伽反问道。郝经答道:”在宋廷之中就算是反对派,其实也分为好多类的,有的反对议和是为了大宋的利益,当然了,也一种人,反对议和,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小团体的利益,不想让别的派别占了上风而己。”
“你是说,有可能在这场谋杀中还掺杂着宋廷中的派别之争论吗?”
杨琏真伽问道。郝经道:“宋廷之中,一直就有派别的斗争,像这样的战和大事,各派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宋廷统治的区域其实非常繁华的,有着用不完的兵马钱粮,真要是万众一心,我们蒙古是很难对付的,可惜的是他们却陷入了内耗之中,不然的话,称霸天下的不是我们大蒙古,而是这宋廷啊。”
杨琏真伽。郝经道:“大师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不过有时候宋廷的皇帝还喜欢臣子们斗来都去,觉得这样他才好从中掌控他们,利于他的统治。”
说完之后,又道:“不过,眼下这些最为重要的事情不是考虑这些,而是应该思考在明天的大殿上如何责问大宋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