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江焱，就连江焱宫的名字也没有听说过。晚晚只是觉得江焱宫这个名字很熟悉，一定是在哪里听过却忘了，毕竟谁会记得以后自己不会牵扯上的事情，想到这里晚晚又是叹了口气，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脸。“呃？”

意料之外，这张脸竟然一点也不痛，晚晚又摸了摸，脸上虽然坑坑洼洼，但是在手指的触碰之下，竟然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不痛？竟然不痛？！月儿，你的脸痛不痛？”

月儿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她的脸上早已干固的血被她用手刮下，晚晚忍住视觉上的那点不适，看到她下面的肌肤虽然不堪入目，但是没有伤疤了。“怪不得疯婆子对我说用过百虫膏以后，脸上就不会痛了……”月儿又狠狠的抓了一下，一层薄皮被她抓了下来。晚晚看的满眼惊悚，她抓住月儿的手，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月儿眼睛都都是泪水，她伸手另一只手抓住晚晚的胳膊。“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的脸没有知觉了吗？刚刚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我的脸……毁了吗？”

晚晚心里慌了起来，她伸手去摸脸上原本有的疤痕，除了手指上密密麻麻的触感之外，脸上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她们两人均瘫坐在船上，谁都没有说话，似乎，谁开口，都会让对方更奔溃一点。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道多久了，江焱带在身边的铁面女将船门推开。“到了。”

到了？晚晚站起来伸手将月月也拉了起来。不知道到什么地方了，不知道要干什么，晚晚留了心眼，在经过铁面女身边的时候，仔细的看了一眼她铁面与脸之间的缝隙，这不看还好，一看直吓的晚晚腿根发软，她伸出手指着铁面女的脸，张大嘴。“你，你的脸！”

脸？铁面女指着自己的脸，面具之下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铁面女伸手将晚晚推了出去，冷冷道。“不用大惊小怪，你的脸，很快也是这个样子。”

晚晚抓紧了月儿的手，颤抖着嘴唇直摇头：“不，不！我不要带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