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病倒了,精神更是出现了失常,到了晚上,王妃的屋子里火光冲天,王爷匆匆赶回,看到的只有王妃烧焦的尸体。从那以后,王爷就变了,他闭门谢客,再也不管朝中之事。但这些年,王爷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小郡主,若不是对小郡主的牵挂,王爷恐怕早就……雷石不敢再想下去,压了压心中涌出的酸楚,他道:“还没有。”
“没关系,十五年了,我应该还能再活十五年吧,我还有时间。”
说完,战英仰头猛地灌了一口酒,只有酒,方能让他感到他还活着。……百里尘刚走,云妃驾临的消息又差点把马远砸晕,他急忙整理衣冠,迎了出去。“娘娘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马远虽然从没有机会见到云妃,但云妃在皇上那里很是受宠,他早就有所耳闻,他的心中有些害怕,云妃怎么会来他这边关小城?云妃虽只做普通妇人打扮,但威仪十足,她道:“马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本宫这次来边关是奉了皇上之命,来给皇上分忧的,本宫不会插手你的公务,你只需给本宫准备一个安静的院子即可。”
“是。”
马远稍稍松了一口气,让人立即给云妃准备院子。很快,院子准备好了,马远亲自领云妃过去。进了院子,云妃道:“有劳马大人了,你去忙你的吧,本宫有什么事自会让人请你来。”
“是。”
华姑姑扶着云妃进了屋子,问:“娘娘要不要去床上歇会?”
“不必了。”
云妃在桌旁坐了下来,又道:“把武元叫进来。”
武元是云妃宫中的侍卫,云妃此次出宫,就带了他和华姑姑两人。“是。”
武元进了屋:“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一趟殷绝的大营,见到安月,就说本宫要见她,让她务必明日一定要来见本宫。”
“是!”
武元走后,云妃接过华姑姑端来的茶,突然问道:“你说,安月那丫头会听本宫的吗?”
“这……”华姑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殷王爷可是安月公主的夫君,娘娘让安月公主杀她的夫君,她能答应吗?云妃揭开杯盖轻轻吹了吹,幽幽一笑,又道:“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忤逆本宫。”
战北月可是她一手养大的,性情懦弱,整日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嫁了殷绝又怎样?她还能翻出她的手掌心?“娘娘说的是。”
此一时彼一时,安月公主如今有了殷王爷撑腰,还能像以前一样对娘娘言听计从吗?华姑姑觉得这可说不准,但她没敢说出来。……战北月和殷绝正用着晚膳,逐风来报:“爷,王妃,营外有一男子求见王妃,自称他是飞云宫里的人。”
“飞云宫?”
战北月想了想,很快便想起来了,这飞云宫不就是原主母妃住的宫殿吗?想到原主这母妃云妃,战北月心中就有气,她养了原主十五年,不但把原主养成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而且原主还性格懦弱,从没有自己的主见,在皇宫里受尽了欺负,这完全是云妃不负责任造成的。这个时候她宫中的人来了,莫非她也来了边关?她来边关做什么?战北月心中千回百转,她看向殷绝道:“夫君,我先见见他。”
殷绝点头,先回避,让战北月独自见武元。武元被逐风领到战北月跟前,战北月认得他,知道他是飞云宫里最听云妃话的侍卫。“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武侍卫啊。”
战北月勾唇一笑:“我记得小时候,母妃让你叫我回宫,你都像提小鸡一样,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提回宫,扔在地上的,我记得没错吧?”
武元心一颤,他害怕的不是战北月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他害怕的是此时战北月说话的语气,虽然带着笑意,但他却明显感到杀气阵阵!“公主恕罪,属下不记得了。”
他低着头,自然是不能承认的。“你不记得只能说明你太健忘了,并不代表着没有发生,对吧?”
战北月笑:“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武元一惊:“公主……”“逐风,他若敢反抗,便格杀勿论!”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她自然要给原主好好讨回来!“是!”
逐风看向武元:“随我出来!”
武元这才发现,他现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