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苏孟宇便有这样的感受,因并未有所防备,所以被银针刺入阴穴。却不想,苏孟宇猛地提起全身内力,强行提起自己的身体,对着白洛溪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击!“你可真是让人充满了惊喜。”
苏孟宇阴测测的声音响彻耳边,随后,大手死死的掐住了白洛溪的脖颈。彩兰吓坏了,连忙扒拉着对方的手:“快放开我家小姐,你可知道她是谁?”
结果,却被苏孟宇一掌拍飞出去,整个人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怕是受了不轻的伤。白洛溪见状,彻底怒了,动她的人?问过她的意思了吗?虽说她被掐住脖子,但也只是一瞬,且本就是她故意为之。知道男人身体最薄弱的位置在何处吗?没错,下三路——“砰”的一声响,她居然十分干脆利落的踢到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放荡不羁!随后,她便恢复了自由,而男人却苦不堪言的痛苦哀嚎着,甚至再也忍不住的摔在地上。那马夫再也忍不住了:“太子殿下!”
一语道破了对方的身份。本来看戏的人,都慌了:“什么?这位居然是太子殿下?”
“怪不得之前就觉得眉心一枚红痣看起来格外眼熟,原来这位竟然是太子殿下啊?”
本来还为白洛溪拍手叫好的人,此时都是连忙低垂着头,好似生怕被苏孟宇发现自己一般。而白洛溪却没管这些,对着彩兰的方向三两步的冲过去,为她把脉,确定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才放心。可她的心情,还是愤怒到了极致。苏孟宇疼的浑身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着身边的车夫疯癫一般的喊着:“抓住她,快抓住她!”
车夫也是个会武功的,虽说武功不高,却也有一些白洛溪暂时不曾拥有的内力。一旦被一道内力锁定,总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内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根本就直不起腰来。她皱着眉,依旧是生生的硬扛着,好在这道内力不是很重,她甚至还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一样的掏出一把剑,仔细一看,哦,她从一边的摊位上,随手拔的。接着便与那车夫一起动起手来。但车夫贼阴损,他突然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把白色与红色相间的粉末,似乎是面粉与辣椒粉的混合物,随后也握着自己手中的剑,想要直接要人性命!白洛溪被迷了眼睛,好半天都睁不开,心道是自己大意了,只能动了动自己的耳朵,尽可能的躲避方位。可眼看着正前方的那一剑,就要避无可避了——就在最关键的时刻,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玩意儿,“当啷”一声,将长剑偏离了本来的方向。苏孟宇爆喝一声,自己身份本就暴露,也就没有再继续容忍:“什么人?敢管本太子的闲事?”
“唰——”一把折扇应声打开,上面一副薄纱美人出浴图最为抢眼。随意扇了两下,反面竟写着:‘我不风流谁风流’的字迹。此人身着一身蓝色长袍,也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气公子哥,口中散漫的说:“太子殿下,今儿这是咋了,这么大的火气,连一个小姑娘都要欺负呢?”
语气听起来也有些油腔滑调,不过并不难听,顶多给人一种没个正型的感觉。不过最为抢眼的,还是他身侧的那轮椅之上坐着的那个男人,他此时依旧是一身玄色衣衫,以及万年不变的冰山外表。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只是那张脸,禁欲的让人想要亲上一口。白洛溪睁不开眼,只能听声音辨别方位。好在,彩兰及时爬起身,挺着受伤的身子,护着她。方才那一剑,要么一剑双雕,要么至少死那么一个人,确实危险。“谁来了?”
她似乎并不认识这道声音的主人。彩兰小声的说:“是……是八王爷,与一位年轻帅气的公子。”
白洛溪揉了揉眼睛,又拿帕子使劲的擦,但还是觉得眼睛有些不太舒服。后来,干脆拿出一枚银针,刺入自己痛穴,故意让自己哭!而此时,苏容止则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冷不丁的看到她的眼泪顺势而落,心中居然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个女人如此嚣张胆大,竟也会哭?就连那蓝袍少年也慌了,有些不解的看着身边的人说:“八哥,嫂子哭了?”
随后又气呼呼的道:“这太子可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将嫂子都欺负哭了,做兄弟的,一定要为嫂子出一口恶气!”
而苏孟宇,也总算是知道了来人的身份,一股浓郁的杀意与怒意,从体内瞬间迸发而出。他对面前的人,尤其是轮椅上那位,早已恨之入骨!若非是苏容止,他怕是早就被立作储君,而不是一个空有其名的废太子了。苏孟宇眼中眼神流转万千,扯了扯自己微微有些厚的唇瓣说:“苏容止,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本太子的事情,还是说,你故意要跟本太子对着干?”
“你可知这女人对本太子做了什么?她……她差点儿毁了本太子的命根子!”
苏容止闻言,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轮椅扶手之上,发出十分清脆有旋律的响声。犹如能敲击在忍心一般,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而去。他的手,修长好看,还特别的白皙,简直不像真实存在的那种。如今闻言,也只是无情的掀动自己诱人的薄唇道:“是么?本王的王妃,脾气向来不好,会这般,也正常。”
此话一出,苏孟宇愣住了,其实他还没有放弃一开始自己心中的打算,若是可以趁着这次的机会,将人带回去,好好的调教一番,倒是也不错。可如今苏容止说的什么话?他的王妃?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的未来王妃,不是白家庶女,四小姐吗?他警惕的看着对方,恐怕有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女人,是你的王妃?”
白洛溪此时的眼睛也总算是恢复了清明,就是眼白出现了几道红血丝。她扯着彩兰,看到苏容止的到来后,便故意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走到轮椅跟前。并不由分说的拉着男人的袖子,趁机摸了把手臂软肉,贼滑,贼舒服!接着说——“苏容止,他打我,可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