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若云看来,她一个庶女得到爹爹的疼爱就是了,至于白洛溪……那就只能另当别论。白若晴性格会稍微沉稳些,尽管一起前来,却并没有急着出手,凭借着自己白莲花的外表,经常借刀杀人。“死女人,你居然敢这么跟姐姐说话?看来姐姐必须要教训教训你才是!”
此时的白若云,很明显是忘了眼前女人的彪悍,也不去想一想,连白宏恩都拿她无法如何,白若云又是哪来的胆子?说话间,白若云便动手了。而此时,白若晴一直处于观望的态度,她毕竟是嫡女,并不担心庶女会威胁到自己的身份,但为了防患于未然,她也需要做点儿什么才是。“看你这张脸,本小姐就来气,那干脆就毁了吧,一个残废王爷,一个毁容王妃,倒是也般配。”
说话间,白若云一手成爪,突然对着白洛溪的脸颊便狠狠地甩了过去。这若只是单纯的巴掌也好,可偏偏这是想要毁掉对方的举动!白洛溪能忍?她也是个外貌协会好吗?人人都说什么内在美,可若是外在丑陋不堪,终究会因此而受到些许影响。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被别人毁掉容貌,爹妈生的,该如何就如何,可若有人故意毁之……自然是以牙还牙:“啪!”
极为干脆的一巴掌,却并未甩在白洛溪脸上。反而看到白若云脸颊通红一片,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便浮现出一个无法泯灭的巴掌印。“啊——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就是一个不详之女,从小被丢到乡下,你为什么不去死?”
“来人啊,把这个贱女人抓起来,出了什么事情,由本小姐担着!”
白若云明显是气急了,完全不计后果的这么说。如今白宏恩对白洛溪也抱有一丝期望,虽不能说格外喜爱,但也是比起从前有了许多改观,白若云这么做,就不怕是在自掘坟墓?白若云就带了自己的一个贴身婢女,以及两个家丁,可惜都没什么武功,在白洛溪的面前,明显是不够看的。白洛溪更是嚣张的笑道:“行啊,那就一起上吧。”
这一招,叫杀鸡儆猴。在一番争斗之下,果然,白若云的人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还被一个又一个的打翻,毫无形象可言。“哎哟哟……”怪叫的声音不断,足以看出这些人有多么的无能,以及……白洛溪的手段。看到这一幕,白若晴心口不由自主的突了突,这个女人……速度好快?该不会也是个练武之人吧?竟能将两个壮汉随手解决?不行……必须要试探一番,否则,日后怕是不好操控。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若晴给了自己身旁婢女一个眼神,她的婢女名叫巧红,看似其貌不扬的外表,年纪似乎也在二十多岁。在众多婢女之中,已经属于一个偏大些的,而她最让人无法比拟的一点,便是她懂武功。此人也是白夫人特地挑选出来,负责贴身保护白若晴的人。巧红见状,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刻,微不可微的点着头,随后……朝着白洛溪的方向走去。她因为一直习武,武功虽不是最高,但隐藏脚步声与自己的气息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以至于白洛溪一开始还真的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可就在巧红刚想动手之时,白洛溪却突然回眸,目光如炬的镶嵌在她的脸上。嘴角的弧度,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嗜血,尤其是眼中的神情,更是充满了戾气。愣是将巧红都吓了一跳,好可怕的眼神!这人……真的只是乡下养大的女儿吗?为何会有一种将军大人才会有的震慑人的气势呢?想偷袭?白若晴的人?很明显,这厮要比白若云更会懂得该如何伪装自己才是。巧红见自己已然暴露,很快收敛了自己的心情,干脆招招致命的率先出手,她学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每一掌都带着沙沙的响声。该不会是铁砂掌吧?白洛溪的心中快速的闪过这一抹想法,随后,她的速度更快的躲过这些攻击。感受着自己体内丝丝缠绕的内力,似乎隐隐有那么一丝丝松动的迹象,大概松动了千分之一?就是这一刻,巧红带着逼人气势的一掌,试图拍向白洛溪的胸口。这一掌下去,起码也是个九级伤残。白洛溪拳头收紧,也不知是因为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有所松动还是如何,居然……猛地一拳头朝着面前的巧红也砸了过去?巧红冷哼:“三小姐,你怕真是自不量力,你虽有招式,却并未有内力,这一次,你怕是要凉了。”
话音刚落,巧红想着来个硬碰硬,自己定然能赢;可正所谓方才有多么的轻视,如今就有多么的震撼!因为……巧红的身体,在这一拳头的重击之下,居然不受控制的一下子飞了出去?白洛溪都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身体里的一丝丝的内力,居然都能造成这么大的威力。同时自己也被震退了好几步,不过好在,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唯一让她无语的是,本来丝丝渗漏的内力,对在这一拳头的重击之下,彻底的封锁死了,再也没有丝毫想要泄露的气息。她心里不由感慨一句:“该死的,这么好用的内力,怎么不能一直存在呢?”
也不知道下次再用是猴年马月了。“噗——”撞在墙上的巧红,好不容易扶墙站起身的巧红,居然还不受控制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殷红的献血溅在墙上,身上,以及地点,星星点点的,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这一刻,白若晴是真的慌了,甚至是彻底的产生了想要除掉对方的想法。事情怎会如此的?她的人实力如何她是知道的,虽不是武功高强到极致之人,但一人打七个八个壮汉都不足为惧。哪怕白洛溪天生蛮力,却也不该将巧红打成内伤!莫非……白洛溪也有内力?一想到这儿,白若晴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甚至还尤为的可怕。她皱着眉头,袖袍下的双手握的紧紧地。白洛溪看了眼面前的墙面,只不过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并未有真的动摇的意思。既然是要以儆效尤,那么,此时此刻,她只需要再做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