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镜来到外面,东一一见他,迎了上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呵,可没有谁规定,你就是唯一的君!东方镜想到皇上威胁他的话,嘲讽的一笑。“殿下。”
“吩咐下去,皇上重伤,加派重兵把守,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仁德殿,记住,是任何人!”
东方镜太清楚自己这个父皇的气性了,别看他现在还躺在床上,但他知道,一旦等他缓过神来了,到时候结果可就颠覆过来了。毕竟他可是一国之君,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手段可不是常人能比的,手下的暗卫不知多少,他不能给他任何可以反击的机会,要让他一辈子都躺在那张床上。“是,殿下!”
东一听完后,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去找暗卫去了。“你们……”这时东方镜看向守在仁德殿的宫女和太监,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们。“奴婢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不敢有其他的觊觎。”
“奴才听太子殿下的吩咐,唯殿下马首是瞻!”
听到东方镜这样问话,周围的人全都跪倒在地,纷纷俯首称臣,全都表明忠心和态度。“那就好,从今天开始,守好仁德殿,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父皇现在身子还没好,所以除了水和汤药,其他的东西一律不准给,以防有人下毒,听明白了吗?”
东方镜不管他们的心里是不是这样的心口如一,但他现在只需要他们的态度而已,听到他们这样说,欣慰的笑了笑。“奴婢遵旨。”
“奴才遵旨。”
东方镜说完便离开了仁德殿,坐上轿撵朝上书房去了。而等东方镜离开后,那些人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公公,您说,这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的问一个大太监。“不该你听的事,不要问,做好殿下吩咐的事就可以了,小心命短。”
大太监没有回答她,只是警告了她一番。“是,公公。”
被大太监说一通,小宫女也不敢再问了。“公公,这到底是怎能回事啊?”
这时又有一个小太监过来问他,不过他比较懂事,往这个大太监的手里塞了一些银子。大太监颠了颠手里的银子,得意一笑,将银子塞进衣袖里。“这个你还看不懂嘛,以后啊,这宫里可就是太子殿下说了算,所以不管太子殿下吩咐什么,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照办就是了。”
大太监收了银子,也愿意告诉他一些事情。“可……可这皇上不还是在这里面吗?”
小太监忌讳般的,小心的指了指里面,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可不一定,皇上他……额,现在依本公公看,太子殿下用不了多久,就会登基了!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了。”
大太监也不敢太大声,也是小心在小心的回答道。“那是,那是,还要请公公以后多多关照!”
小太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立马掐媚的恭维着他,又塞了一些银子给大太监。“好说,好说!”
大太监收了银子,自然对他有好脸色。就在他们谈话没多久之后,一大批的御林军涌了进来,将整个仁德殿围得水泄不通,就连屋顶上都有人把守,这下就真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这边有大批的御林军把守,且都是可信的士兵,这样也算是了了东方镜的心头大患,东方镜离开仁德殿后,很快就来到了上书房。轿撵到了上书房门口,停了下来,让所有人都留在了门口,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门口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东方镜看见他后,脚步停了下来。“七公公。”
“老奴参见殿下!”
而这个人听到东方镜的声音后,立马跪倒在地,恭敬的拜见他。“七公公无需如此大礼,公公是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本宫可不敢让公公行如此大礼。”
可东方镜只是一脸的淡漠,嘴里说得不错,但却不说叫他起来。七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乃是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了,还舍命救过皇上,是以在皇上登基后,他的身份十分的高。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这宫里就是他一人独大,权利不可谓不大,不管是妃嫔还是皇子、大臣,见到他都要叫一声七公公。他为人倒也公正,从不搭帮结派,收人贿赂,一心只为皇上办事,从不听别人的。“老奴不敢,太子殿下乃是储君,老奴不敢高攀。”
一听这话,七公公就知道东方镜是对他不满了,连忙将头低得更低了,又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忠心,抬高了东方镜。“父皇身子尚未恢复,这段时间七公公就好好休息吧,你伺候父皇也有几十年了,是该好好休息了,无需去父皇身边伺候了,本宫会下达恩典,派人去伺候公公的。”
东方镜这一点就是为了阻断皇上和七公公的联系,只要阻断了他们两人的联系,那就可以将整个仁德殿控制起来了,谁也无法帮他传递消息了。“……是,老奴遵旨,多谢殿下恩典。”
七公公迟疑了一会,受下了恩典,他也不敢不收,毕竟现在皇宫内都是太子说了算,他也违抗不了。“嗯。”
东方镜看他如此识相,便也不再说什么,抬脚走进了上书房里。等东方镜进去后,七公公才敢起来,看着东方镜的背影,心中是无尽的感慨。皇上啊,这次是您错了!三皇子与太子殿下比起来,三皇子根本不是太子殿下的对手,在老奴看来,太子殿下才是一个真正的储君,为天下之忧,交天下之忧,比起皇上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您又怎么会认为三皇子才是储君呢,明明太子殿下更优秀,更加明君!七公公心中悲凉,止不住的摇头叹息,离开了上书房的门口,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他已经待得够久了,成王败寇,大局已定,这一次是太子赢了,皇上输得彻底!而东方镜一进到里面时,早就有一人站在里面了。此人背对着他,身子修长,宽肩窄腰,一头秀发拢在头顶,用一顶紫色的束发玉冠扎起来,双手背着,从背影看此人绝对是一个风姿卓越之人。东方镜一见此人,便笑着迎了上去。“月阁主。”
听到声音的男子转过身来,却见脸上戴了一张半月形的面具,将他的左脸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他的右脸实属英俊。果不其然,是月轩公子。“太子。”
“想不到月阁主这么快就到了,倒是我来晚了一步。”
“无妨,本座刚到。”
“月阁主,先前我在信中所写,月阁主可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