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聪明的人，的确非常的聪明。那群黑衣人，如今看起来应该不会是宫里的派来的人了。因为现在他们面临最大的敌人，所以思维就很容易往宫里的地方想。但是如果是皇帝和楚谭任何一个人的话，那就不应该这么撤退。他们的目的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朝着杜雨贤和穆青来的，应该也跟宫里的人脱不了干系。“听说，你的兄长跟楚谭今日的来往很密切。”

楚沐突然淡淡来了一句。姜皇听的眼神一滞，黯了下去。看了楚沐好一会儿，眼神里看不出来是不可思议还是探究，“你这个不问世事的皇子，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是不少，”楚沐并不否认什么，“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何时发现的？”

姜皇笑了笑，“我这副异于中原人的长相，你会发现也是正常的。”

姜皇的长相实在不像是一个中原人，但是跟漠北的蛮夷之族也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楚沐摇了摇头，“在我心里，你是何模样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并无关系。”

“我早就听闻，北羌国内生有两个绝美的异域女子。当年穆大将军征战漠北，恰巧救了一个女子回来。后来那个女子就嫁给了他，我想你的母亲，应该就是那名女子的姐姐或者妹妹。”

而穆渊带娶回来的这名女子，不用说，就是穆枭的亲生母亲。算起来，他还是真可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