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我就说过,三十岁还没找对象的话,就跟她结婚,我没叫她等我。”
李悦华还真不是可怜他,如果严二妮不是硬生生被老太太和李玉屏调教坏了,对她用心险恶。她还是很同情严二妮,被人当了五六年的备胎,还要被指责移情别恋。按这个标准来算吴全贵是个渣男,但又不能算是。人家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是严二妮自己非要等啊!李悦华轻笑:“那你干嘛还给她画一个大饼呢?”
“哼,不过是看她对我好。我又不是草木,哪那么无情。就算她背叛了我,我也不会去问她,为什么。”
李悦华叹气,坏了面子和芯子的棉絮,就是重新打碎了整理,也仍旧是黑的。对于严二妮的背叛,吴全贵觉得是背叛,可严二妮只是不想继续做备胎罢了。这就谈不上说谁辜负了谁!李悦华转了话题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吴全贵说没想,暂时在家看看书。又嘲弄自己马上都三十岁了,一事无成,除了那些年在外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谈判,其他好习惯都没了。李悦华心中一动,单刀直入地问他:“吴全贵,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干后山的事?只是也许以后会遇到严二妮,你想想再回我的话。”
吴全贵吃惊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四五岁的女人,唇边渐露笑意,调侃道:“你这是在招兵买马吗?我能干什么?啥也不会,你说话好使吗?”
李悦华发起了牢骚:“当然好使,你爹没跟你说,我已经是承包后山的负责人了。你会谈判就行,再说你的知识足够用了。你就这么闲在家里,不是浪费时间么?你来帮我不好吗?”
吴全贵望着那双美目,脉脉的含着希望。他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好,只是我去干什么呢?要不我让我爹参个股?”
李悦华收回目光,又喝了几口茶:“参股啊?还早,咱们现在不需要。有罗老板的资金在这撑着呢!也许到了关键时刻,跟各家认购股也是要的呢!”
吴全贵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有些许兴奋,话也多了起来:“那我先帮忙跑个腿,我有代步工具。宁波市里还有几个老朋友,我要不要跟他们热络热络,以备后用?”
李悦华点头说可以啊,她心里挺高兴,终于又挖了一个能用的人,苦恼的是严志诚在拖后腿。想到这不由轻声叹口气,有点诉苦的意思:“我们正在注册有限公司,付秘书没资格当法人,就剩我了。可是我家志诚到现在也不同意我弄后山的事,哎――这真头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