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大公主的脸沉了沉:“准备联系本宫?要不是本宫发现了,恐怕爵爷现在已经和晏殊一起在屋子里寻欢作乐了吧。来人快把这对奸夫淫夫抓起来,进宫让父皇给本宫做主,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一些有歪心思的家伙看看,这就是欺负到我头上来的下场。”
忠恩伯胡子气得好像要抖起来似的,又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寻欢作乐?青天白日竟说出这种污言秽语,简直不可理喻。大公主的侍卫快速上前,将忠恩伯晏殊围住。此时,伯爵府内也冲出来一群侍卫,双方数量悬殊,一时竟带不走忠恩伯。忠恩伯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大公主,本爵未曾得罪与你,为何要设计污蔑栽赃本爵?”
看着忠恩伯如此这般,晏殊一个向前握住忠恩伯的手。“公主请不要为难爵爷,看在我跟了您那么久的份上,放过爵爷吧,”晏殊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瞅着忠恩伯。忠恩伯气的不清,这就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当前的形式对他极其不妙,他决定先进府内再说,至于什么晏殊不晏殊的,他现在可顾不得了。“忠恩伯你好的很,当着本宫的面就想将本宫的人带走,未免太嚣张了些。”
大公主看着想退回去的忠恩伯和晏殊冷笑道。忠恩伯哪里还想理大公主,快步往府内走去,生怕慢了一点。“忠恩伯别这么着急走啊,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安王的声音突然出现。听到这个声音,忠恩伯冒出一身冷汗,大公主也就是派侍卫而已,根本奈何不了她,但若是司马淳这个煞星,他可不敢保证这个煞星会做出什么事情。他停住脚步,不敢向前走,也不敢回头,任由晏殊挽着胳膊。“忠恩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
司马淳一步一步向忠恩伯走去,伯爵府小厮们都被他身上的杀伐气息吓的哆嗦,不敢有一点动作。忠恩伯认命的咬咬牙,转头抱拳:“本爵何时招惹过你们?为何非要与本爵过不去?”
“装什么呢?你做的那些破事还以为没人知道?父皇的寿辰上,你竟然派人行刺?你真是好大的胆!”
大公主出口语惊四座。忠恩伯气得面色通红,这样的事情竟被当众说开,他的脸面算小,他得罪的人不少数,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岂不是给仇人机会,让那些忌惮他的一些世家都骑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去揍他一顿。”
司马淳指使身边的小侍卫动手,自己则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小侍卫丝毫不废话,上去就在他的心窝上来了一下,忠恩伯被踹的发懵,在地上滚了一圈也没爬起来,后又被小侍抓着衣领拉了起来,迎面就是一拳。他隐约听到小侍卫嘴里还说着什么,听着像是女声,他心中疑惑,想看一看,却被一巴掌扇飞好远。根本就没有人敢上前去扶他,只能在司马淳的压迫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老爷在自家的府门前被一个小侍卫暴打。叶轻衣下手很重,每一下都是铆足了劲的,看似只有几下,但是就这几下也够忠恩伯休养上几个月的。她怎么能不气?次次算计,下手阴毒,就上次云雾山路上的埋伏来说,要不是司马淳出现的及时,她说不定就已经命丧黄泉,不知道投胎到谁家了。还有刺杀,虽然没有云雾山那边凶险,但任凭谁被接二连三的算计都不会不生气!叶轻衣越想越气,快步冲上前去又补上了几脚,知道忠恩伯听得没有力气叫唤才作罢。“快洗洗,别弄脏了手。”
司马淳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番话,躺在地上的忠恩伯气的吐出一口老血,胡子飞起抖个不停。“在皇上的寿辰上安排刺客,现在又诱骗大公主的男宠,真是可恶至极。”
司马淳恶狠狠开口训斥。安平大公主也适时开口:“本宫今日就带你到父皇面前评评理,看看忠恩伯你还怎么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来人,把他们绑起来。”
几个侍卫利索的将他们捆在一起,忠恩伯疼得说不出话,晏殊则是哭唧唧的看着忠恩伯,一脸歉意。忠恩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五花大绑,正要押上马车。“公主不可。”
只见一个妇人冲出来,身后乌泱泱的跟着一群丫鬟小厮,看上去摸约四五十岁的样子,样貌倒是端正,想必应该是忠恩伯的夫人了。一系列的坏消息让伯爵夫人有些没底,若是老爷没有被革职还是好说,现如今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她去处理一阵子了,现在要是连老爷都被抓走,那这偌大的伯爵府还怎么撑得下去?今日的事情她心知事有蹊跷,但也不敢同他们对着来,只能期望他们两人好心放过老爷一场,况且人都已经打了,还想怎么样?“还请公主息怒。”
整理好因跑的太急而不整齐的衣襟行礼,继续道:“公主、王爷,臣妇代替我家老爷道歉,还请公主王爷,咱们有话好好说。”
“本宫和你可没有什么话要说,赶紧闪开。”
大公主不屑的瞅着伯爵夫人道。伯爵夫人面上一阵难看,却不能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只得将自己的身子尽量压低,再次开口道:“老爷有什么过错就有臣妇来承担吧,二位冲着我来,老爷都已经那个样子了,要是不赶紧治疗万一留下什么……伯爵府这一家老小还怎么活啊。”
“惩罚你?你知道你家老爷做了什么事吗?十个你怕是都不够杀。”
司马淳冷声开口,恶狠狠的瞪着伯爵夫人。这忠恩伯府就没一个好东西,这个伯爵夫人在背后肯定也没少教叶夫人耍些下贱伎俩来算计他的轻衣,现在还有胆子到他面前求情,真是不知死活。伯爵夫人并没有死心的意思,还是跪着。三个人没有一个想搭理她,上了轿辇准备出发。可这个伯爵夫人怎么会是个善茬,直接跪在了轿辇前面,大有要想进宫就从她身上碾过去的意思。“今日若公主王爷,不依不饶非要带老爷走的话,就杀了我从我尸体上碾过去。”
老爷夫人磕着头,不卑不亢道,身后还跟着一些丫鬟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