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流落街头了。“本爵手头上确实没有那么多的银钱,还请王爷宽限一些。”
他苦哈哈的叹了口气,卑微说道。司马淳有些不耐烦,冷声开口道:“爵爷怎么会没钱?那么多死士难道是凭空跑出来的不成?本王没有时间陪爵爷拉扯。”
忠恩伯心中气愤不已,就为了这个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麻烦,这北安王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还说什么没空与他拉扯!那你倒是走啊!他心中对着北安王骂了一遍又一遍,但面上还是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王爷不瞒你说,府上能拿的出来的不过十五万两,连一半都没有啊。“这样吧,本王也不不是不大度的,既然爵爷没有那么多的钱,又不想去要画,就打个欠条好了,要是爵爷……”司马淳拍了拍手意味不明道。忠恩伯纵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听出他哦意思,若他再不答应,他就要去找人要画了,虽然银子重要,但如今的时局他真的不能再与一些官员交恶了。他咬着牙提笔,快速写完欠条递给司马淳后闭眼思考了会人生,他想到现在的屈辱只是暂时的,只要等荣王到了那个位子,只要到时候什么北安王?叶清德一个都逃不掉,他定要狠狠的出一口恶气。司马淳检查完欠条无误后,将其递给叶清德,冷声道:“爵爷别耍一些小心思,我要是知道爵爷出尔反尔不认账,哼。”
说完便带着侍卫阔步走出了忠恩伯府。忠恩伯气呼呼的站在正堂,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司马淳听到后返回来给他来一下。叶清德满意的看了看欠条,摸着不多的胡须说道:“还请爵爷割爱,将《岁寒三友》交还给本官。”
总算将这个煞星送走,忠恩伯才松了口气,就听叶清德带刀子的话响起,他翻了个大白眼冷声道:“叶大人急什么,本爵又不是不守信用的小人。”
说完便拂袖离去,到了自己的书房,留下满脸尴尬的三位祖老和乐呵呵的叶清德。书房中的忠恩伯看着墙上的《岁寒三友》有些出神,这本是苏运城的东西,如今好不容易才落到了自己的手上,才十几年的功夫,就又要落到了苏家血脉的手里,他不甘心啊。他抱摸着《岁寒三友》眼中全是狠厉,当初的苏运城都没能赢得了他,现在就凭一个小丫头,更是斗不过他,这样珍贵的字画,只有他才配拥有,不管是苏运城还是他的血脉都休想把他拿走,也休想踩在他的头上。用不了多久,他将会亲自把这幅《岁寒三友》挂在自己的书房。用不了多久……叶轻衣在院子里处理处理事务、锻炼身体、作作画、看看书,日子过的好不安逸,叶清德在送画的时候又给她讲了一遍当时忠恩伯府上的的情形,将忠恩伯的那个表情说的活灵活现,让叶轻衣开心了好一阵子。安逸了几天的生活有了一丝波澜,宫里来了人传话请她宫中,叶轻衣愣是一头雾水,叶清德更是一头雾水,怎么好好的来人请叶轻衣入宫?父女俩满心疑虑的将传话小公公,等着他说话。小公公被盯得有些紧张,擦了擦头上的汗,恭敬行礼后尖声道:“叶大小姐,奴婢奉命传毓秀公主的话,邀您去宫中一聚。”
叶轻衣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那日在大公主的宴会上,随口答应下来的,本以为她只是客套客套,没想到竟然来真的。叶轻衣是不想去的,毕竟自己并不喜欢她,更可况与自己男人的烂桃花有什么好聚的,不过既然自己无意间答应了也没有失信的道理,去陪她玩玩倒也无妨,这几日在家中也是也待得够久了,刚好出去透透气。叶轻衣决定后,笑着应下。叶清德知道毓秀公主是司马淳正妃的事,也知道那日她看中的了叶轻衣当侧妃,还送来了嬷嬷教导,如今邀请叶轻衣进宫无非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她们都是要从京中嫁到边疆的人,邀她进宫则是为了提前联络一下感情,也好在到了边疆的时候彼此有个照应。这第二个就是大多数正妻都会做的事情,想给叶轻衣一个下马威,以后好拿捏。叶清德想到这面色有些难看。若是轻衣被正妃拿捏了去他能得到的利益不就会大大折扣了吗?他有些不安,生怕轻衣会被毓秀公主欺负成之前那个懦弱、任凭拿捏的性子。听叶轻衣答应后,叶清德难得的小声提醒了一句:“轻衣,此次进宫还是小心点的好。若是被欺负了也别忍着。必要的时候就去找北安王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