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

“京城第一才女？”

玹华好似晓得是哪个了，但……“京城没有第一才女，不过你形容的这个人，我知晓是谁，她母亲，以前与我母后私交甚好，她母亲时常进宫探望我母后，次次都将她也带过来，我是自幼便与她相识，我母后，当年也有将她赐给我做太子妃的心思，但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便将母后的好意拒了。前朝官员多喜将女儿送入宫中，以便承宠，一荣俱荣，更便于窥探帝王心思，了解帝王一举一动，这几年，她家之人的确有将她送入宫为贵妃的意头，可我不选妃，他也没法子把闺女送入宫。他们虽分明晓得，我不大可能迎娶他闺女，可对外，也坚称自己的女儿，是未来的贵妃。天下言论自由，他们乐意这样说，我也无法子，唯能任他们做梦去了。”

“也是，那些老东西，谁不想做皇帝的老丈人。将女儿送入宫为妃，可是光耀门楣的事情。”

玹华颔首：“帝王婚姻，古往今来，都不过是稳固江山的一种筹码。至于阿婠所言，青梅竹马，那便更算不上了，我与她见过几次是真，但并未长久接触，我也不了解她的心性，甚是连她本名究竟叫什么，都不记得，何来青梅竹马一说？”

“哼，当真是自古帝王多薄情。”

莫婠背过身，一言堵得玹华无话可说。“……从来没有情，何来薄情？”

“你说的对，帝王婚姻，只是稳固江山的一种筹码，所以明眼人都晓得，你迟早还是会封她为贵妃的！”

玹华从后握住了莫婠的肩：“我不一样，我不用这个筹码，也照样能稳住江山。”

莫婠不自在的扭了扭肩，“嘁，吹牛谁不会啊！”

缓了缓，“为何是贵妃，而不是皇后？她本就是内定的太子妃，以后就算要做，也应该做皇后啊！”

玹华抬眸，眼底闪过一抹深沉，“因为，举朝上下皆知，皇后之位，属于丞相之女的。”

“丞相之女？”

莫婠差些咬到舌头，激动转过身，错愕的面对着玹华，“你要娶丞相之女，为皇后！”

白茶娘是丞相的大女儿，他所言的丞相之女，应该是丞相府的那位嫡小姐，那岂不是……玹华要迎娶，莫婠这具身体原主的、亲妹妹？这层关系，真是绕的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