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她不敢赌啊。何必伤了一个男人的心，再累及他的命呢？怎么说都是自己爱的男人。而她只要委屈一下，就可以保全他，何乐而不为呢？沉默了片刻，施灵儿叹了口气，无比歉意地道：“墨清玄，对不起，我没法答应你。”

墨清玄看向她，问出心底的疑问：“你跟萧怀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观察过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根本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情意——他见过施灵儿喜欢他时的样子，虽然她也会在萧怀冰面前偶尔小意温柔，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好像那不是真正的她，只是在演戏。施灵儿哑然，这让她怎么回答？墨清玄既然问了，以他的聪明，应该是发现了点什么。正在心里编排着糊弄之词，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萧怀冰身着白色中衣从屋里走出来，走到施灵儿的身侧，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冷笑，“墨清玄，你趁我睡觉来勾搭我未婚妻，是想再打一架吗？”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睡不着出来正好遇上了。”

施灵儿推了他一眼，没推开，也有些不高兴了。墨清玄冷冷地回望他，“你又不自信了？灵儿不过和我说了几句话，你又何必大动干戈？”

萧怀冰突然出拳，直捣墨清玄的腹部。墨清玄闷哼一声，后退一步，用手捂住腹部，剑眉紧紧地拧成一个川字，脸现痛苦之色。施灵儿没料到萧怀冰突然发难，惊得上前一步扶住墨清玄，隐约间，似乎有红色的液体从墨清玄的指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