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笑的温和,声线缓慢。“无非就是两人之间的必要交流而已。”
“只要有用就行了,你管本王做什么?”
十足的挑衅。苏冥夭气笑了。“安王对我似乎有很大的意见。”
殷时卿寸步不让,反而比从前更咄咄逼人。“苏冥夭,你觉得自己应该被用什么态度对待?”
“分明你伤过婉月,却还是让她帮你疗伤了,甚至现在你企图取代本王的位置……你做梦!”
殷时卿几乎要气的失去理智。一想到秦婉月这些日子,不是和苏冥夭待在一起,就是和洛约在一起,反倒是他成了局外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苏冥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的轻蔑。“殷时卿,你这就受不了了?”
“别忘了,从前你是如何对待婉月的。”
他高高扬起头,像是捏住了殷时卿的把柄。“你伤害过她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故意让她落入危险的境地,难道还需要我一点点数给你听吗?”
殷时卿死死地盯着他。两人的眼底都浸染着愤怒,一点就炸。许久,殷时卿笑出声来。“苏冥夭,你没必要老翻旧账。我和婉月之间,早就一笔勾销了。”
他仰着头:“你也不用再费尽力气找药引了,我已经将找到的十余株都给了婉月,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了。”
苏冥夭愣住,随后笑了。原来如此。他就说,殷时卿最近怎么能如此嚣张。他勾了勾唇,手里缠着红线。“那又如何,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不过是和我们才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已。”
“方才你还听不出来吗,婉月是在拒绝你,她不需要你帮忙,是你故意示弱,所以她才会心软。”
殷时卿不生气麻烦而像是引以为荣似的。“那又怎样?”
“至少婉月还会心疼本王,可你……她心疼你吗?”
苏冥夭一听这话,就笑了。他高高的仰起头。“你大概不知道,上次她替我解毒,就在你隔壁的房间,我抱了她。”
“她没有推开我。”
殷时卿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死死地盯着苏冥夭,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敢抱秦婉月?!苏冥夭更嚣张几分。“再面前一次你也知道吧,我和婉月跳过舞,她穿着我亲手做的衣裙,和我在冥阁里起舞。”
“殷时卿,你有过吗?”
“你就算和婉月有过肌肤之亲又能如何?得不到她的心,你就永远都只能是……”他顿了顿,说的十分恶劣。“可有可无的工具。”
殷时卿脸色难看,可越是这样,他反而冷静下来。这三个人当中,他最有劣势。秦璃歌最明确的拒绝他,也无数次的动过要杀他的念头。他看着苏冥夭满脸得意,攥着手,大步走过去。他逼近他,一字一顿。“你现在得意又有什么用?婉月心里照样也没有你。”
他眯着眼,两人眼底是惊人的同样的不服输。“苏冥夭,我们来打个赌吧?看谁能笑到最后,谁能娶到婉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