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打到渊儿身上,我就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更何况……”她想起今日撒的那点“佐料”,忽然更感兴趣了。只是她这美滋滋的心情,持续到半夜,刚开始做美梦,就被惊醒。她只觉得身前像是抱着一个火炉,紧接着就有些窒息。她挣扎半晌,压根挣脱不开。睁开眼的瞬间,她就对上了殷时卿那双略显狠厉的眸子。“秦璃歌,果然是你。”
她听到这三个字,并不觉得意外,反而勾着唇角:“深更半夜来索命了?”
她缓缓坐起来,推开他的手。“可惜你心不够狠,没能直接在梦里把我掐死。”
殷时卿倒抽一口凉气,他咬着牙在床沿坐下。“秦璃歌!你一定要同本王这么说话?”
他眉心紧蹙,“就算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没解决的问题,可难道不该……”话没说完,他就猛地被推倒。秦璃歌压在他身上,笑的娇媚。“你想要这个?”
她说着,伸手扯掉她的腰封,黑眸盈满波光。“也行啊,先发泄发泄,然后再从头捋。”
殷时卿没料到,秦璃歌居然会是这种反应。他晚上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辗转反侧许久,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当日新婚夜的画面,还有她……死在自己面前的血腥。最终他还是没忍住,悄悄潜进来。本以为会面对她的愤怒,或者是无情的质问,没想到竟然是……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没底。秦璃歌对他,好像和前面并没有太多不同。但正常来说,她应该是恨他的。她越是没变化,他越是觉得,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鸿沟。他死死地咬紧牙关:“你确定吗?”
“在这种时候,你确定要……”话都说完,他只觉得身上一凉,竟是被扒了衣衫。秦璃歌坐在他身上,垂眼看他。“殷时卿,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应该还记得新婚当晚。”
“是你说,我新婚夜上吊自尽,晦气。”
她语气淡淡的,一点点扯去他身上的布料。“也是你逼的我无路可去,最终才演出那场戏。”
她捏着他的下颌。“殷时卿,倘若你真的是来道歉,或者悔过,应该是在清早来,而不是在三更半夜,悄无声息出现在我房内。”
“在你的心里,难道不就将我归在这一类里吗?”
她用银针对准了他的脖颈。“殷时卿,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