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更像是被秦婉月脖颈上的痕迹给刺激了。“殷时卿,你这话不对吧?”
“我们两人对战,你每次都落败吧?”
殷时卿的眼底闪着寒意,衣襟还松松垮垮的,被拽的满是褶皱。他将外袍轻轻笼在秦璃歌的身上,语气淡淡的。“那又如何?难道你武功强,就能让人喜欢上你?”
“苏冥夭,难道你忘了,每次我们看上同样的东西,争抢同样的机会或者人……你从未赢过。”
他勾了勾唇,近乎挑衅似的。“另外,你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表现,都只能叫人提防。”
说完,他当着苏冥夭的面,弯腰将秦璃歌抱起来,大步往内室走。秦璃歌脸色还微微泛红,因为还有苏冥夭在的关系,乖得简直匪夷所思。殷时卿的心又软了几分,将人放到榻上,随后将床幔扯下,这才往外走。苏冥夭依旧没走,只死死地盯着他。“殷时卿,你既然早早就发现,秦婉月和袖明阁阁主是一个人,那京城里的传闻又是几个意思?”
他盯着他,像是必须问出个答案似的。“你故意让人误会你,给秦婉月招来骂名莫须有的对比,难道这就公平了吗?”
殷时卿的眼底闪着清冷,随后忽然勾起唇角。“苏冥夭,你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
他对上那双妖冶的瞳。“本王和婉月的关系,要比你更亲昵些。她即便是不喜欢我,但至少,是喜欢本王的身子。”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分明违和感十足,可他却说得尤为顺畅。“而你,连最后这一点都做不到,不是么?”
苏冥夭只觉得愈加恼怒。他面色阴沉,眼底的怒气几乎要溢出来。他承认,自己已经很久没动怒过。更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在意。甚至……连心都牵连着,像是要尽数系在秦婉月的身上。所以他愈加恼怒:“殷时卿,你现在的行为,和那些想要靠着旁门左道爬上你榻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嫉妒,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方才他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相拥的画面。还有丝丝缕缕,传进他耳朵里的声音。殷时卿愣了一下,随后忽然勾起唇。“那又如何,本王起码现在爬上了婉月的榻。”
他说的有些耀武扬威,随后又哂笑。“苏冥夭,本王才不在乎用了什么手段,更不在乎是否下作。”
“对我来说,至少现在,我得到了。”
苏冥夭眼底的阴狠,愈加浓烈。两人就站在这袖明阁里,争吵不休,足足半个时辰!秦璃歌听着两人的话,整个人都震惊了。殷时卿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生气?她抿着唇,坐在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衣裙,又将几处比较显眼的印子遮住,这才出去。“苏冥夭你来的刚好,你身上的毒,的确有些棘手。”
秦璃歌说着,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忽然又收回去。“过两日吧,等你好生休息两日,然后来这里吃药。你单独拿回去,有可能会出问题。”
殷时卿一听这话,猛地挡在两人之间。“这药会有什么副作用?”
“你别告诉本王,这和你用花重错,给本王解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