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逃不掉。她对上殷时卿的眼眸,整个人都在软了。花重错彻底发作,再加上前面还有毒发强行刺激,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就整不住了。如今殷时卿还尚且有理智,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尽可能不伤了她,已经算得上奇迹。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了。这一个月是她最后的放纵。她和殷时卿的关系,本就不该变成现在这样。更何况,他还在追查,一旦查到她从前的事,两人只会彻底形同陌路。她不该失去自己的判断。秦璃歌的手搭在殷时卿的脖颈,眼尾殷红。如果她猜的不错,枫申应该在这十日内会查到点什么,而她……她指甲深深陷进殷时卿的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原本干燥整洁的温泉池边缘,如今已经被彻底打湿。殷时卿眸底赤红,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只是灼热的温度裹挟着他,他只能拉着秦婉月,一同沉沦。而在另外一边的薛家。“她……发现了?!”
薛玉凝脸色猛地一白,跌坐在地上。因为震惊,她声音都破碎了几分,随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甚至这两日都没有出门!”
她连滚带爬的到了男人脚边,颤抖着不住磕头。“我没有,我……”话都没说完,穿着宽大衣袍的男人,猛地抬脚,狠狠地踹在她心窝处。薛玉凝狼狈的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只听男人阴郁的嗓音响起。“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来,处理好你自己的个人问题。”
“现在好了,你唯一的面首是殷时卿的眼线,惊喜吗?”
薛玉凝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只要一想到,殷时卿从没全心全意的相信过他,她就心疼的不能自已。可这种时候,显然不是难过的时候。她猛地抹了一把脸,爬起来磕头。“大人您放心,这些事情,那个面首压根就不知道。”
“关于您和我之间的约定,连我最贴身的侍女都一知半解,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更何况是他?”
男人低头看着她,显然表情好看几分。可随后,又阴沉到。“芝芝那边,暂时只能收手。”
“薛玉凝,这个计划缺了最重要的一环,你该拿什么去补?”
薛玉凝愣住,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恶毒的主意。她脊背挺直,连忙道。“大人,这些日子,秦婉月那个贱种渊儿,和芝芝同吃同睡,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也会被吊坠所影响。”
“秦婉月本就懂些医术,如果她能让渊儿……”男人唇角微微勾起,透出几分残暴。“不错。”
薛玉凝见他心情大好,说出来的话愈发残忍。“她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自然应该偿命。”
“到时候我定会将她,和她那个贱种儿子一起双手奉上!大人您就能继续做研究。”
她阴恻恻的笑着。“只要那个渊儿在您手上,不管您提出多过分的要求,秦婉月应该都会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