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齐刷刷的看着门口,就看到殷时卿从拐角处缓缓走过来。“苏冥夭,奉劝你别太嚣张。”
“这里是安王府,不是你的冥阁!”
他看到“秦婉月”的瞬间,手死死地攥住,随后又松开。“你也说了,那是婉月出府之后。可现在,他人还在本王这里。”
苏冥夭大步走过来。“所以呢?你就能欺负人?”
秦璃歌见他要动手,连忙拉住他。“过两日陛下和薛玉凝他们定要过来检查,殷时卿倘若再受伤,只会连累我。”
苏冥夭眯着眼,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也对,既然婉月这么说,那本阁主今日就好心放过你。”
他轻笑着,又死死盯着殷时卿。“安王殿下,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一手好牌,能打成这样。”
“既然你不珍惜,就别怪我惦记。”
殷时卿眼底汹涌着恼怒,恨不得杀人。可眼前人有恃无恐,甚至笑的灿烂。“这就生气了?你伤害我们家婉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会生气?”
“殷时卿,做人不能太自私。”
他伸手拍拍殷时卿的肩膀,语气愈加凉薄。“你已经出局,就再也没有资格了。”
殷时卿浑身冰凉!很多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可他又生生咽了回去。一直等苏冥夭离开,他都还定定的站在原地。渊儿和芝芝对视一眼,朝着殷时卿狠狠哼了一声,转头离开。秦璃歌语气淡淡的。“要把脉吗?”
殷时卿终于敛了心神,控制住所有情绪。“以防万一,这两日更该小心。”
秦璃歌眯起眼,抬手落在他手腕处。一触即离。“安王身体本就不错,这次毒发失控,他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更觉得我不行,所以才大意了。”
“给我准备一间客房吧,这两日结束,我就回去了。”
在女人转身离开的瞬间,殷时卿慌忙拽住她。方才手腕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甚至还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他近乎绝望的发现——原本已经被他强行压下的花重错,在秦璃歌这轻轻触碰的瞬间,竟彻底失控!他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眼尾透着殷红。“婉月……”声音都沙哑起来。秦璃歌眯着眼,笑的有些冰冷。“安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接下来十天,你都要在这种折磨中度过,是你自己说,那一次就好。”
她纤长的脖颈露出,鄙夷的看向殷时卿。“这就反悔了?”
“难道堂堂安王,只有这点脆弱的自控力吗?”
殷时卿只觉得心底,被狠狠地捅开口子。他执拗的攥着她的手腕,不肯她离开。“婉月,别走。”
秦璃歌愤怒的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包含怒气。“殷时卿!你别得寸进尺!”
“我容忍你的时候,你当然可以这样,我也不介意和你发生什么。但现在,我只觉得你恶心!”
她抽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他心口。“所以,别碰我!离我远点,听懂了吗?!”
殷时卿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匕首。“如果这样呢?你会开心一点吗?”
他毫不犹豫的往前走近一步,任由匕首刺穿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