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的眉眼都眯起来:“自然不会。”
“父皇您别忘了,我手上有那种药,定会让她欲仙欲死,乖乖顺从于我。”
说着,他又顿了一下。“父皇难道不想试试么?”
皇帝脸上有一瞬间的光彩,但很快又犹豫起来。男人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父皇,您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那位大人把秦婉月要过去,除了玩弄折磨,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倒不如先叫我们享受享受,横竖都是要死的人,父皇难道您就不想好好糟践糟践她?”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满都是恶意。到规定时间那一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等着看热闹。最近关于安王中毒的消息越传越烈,所有人都等着,秦婉月被处死呢!秦璃歌这两日,和殷时卿退回到最开始的陌生。除了每日把脉和必要的交流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到了规定的那一日,秦璃歌破天荒起了个大早。等向柔来通知她,皇帝到了之后,她才慢悠悠的出了门。“秦婉月,京城里的传闻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薛玉凝兴奋的昨日一整晚都没有睡着。一想到这贱人马上就要死了,她恨不得天不亮就爬起来蹲到门口,生怕人跑了。她大步上前,清了清嗓子。“安王殿下呢?”
“难道京城传闻还真的猜中了?”
皇帝也走过来。“秦婉月,朕有必要确认一下安王的情况。”
跟在后面的太医也跟着行礼。秦璃歌快笑出声来。“行啊,安王就在书房,你们自己过去就行。”
一边说着,她慢悠悠的就要往外走。薛玉凝见她如此淡定,心里忽然涌出不安。她伸手将人拦住,笑的温和。“乐悠郡主这是准备去哪儿呀?”
“我们都没见到安王,你就走了,这恐怕不合适吧?”
她语气温和,像是真的在关心人。“我们今日之事确认一下,倘若安毫发无损,京城的传闻就不攻自破。”
“倘若真的……”她微微眯起眼眸。“秦婉月,你应该很清楚,蓄意谋害皇子是什么罪名吧?”
秦璃歌冷笑着:“行啊,你们现在去。”
她扬了扬下颌,望向殷时卿书房的位置。皇帝和薛玉凝带着人一起,敲响书房的门。只是里面没有半点声响。薛玉凝勾勾唇。“秦婉月,安王殿下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你故意拖延时间,是想等什么?”
秦璃歌有些恼火。她只想赶紧远离安王府,彻彻底底离开,永远都不要再和他纠缠!所以她抬手,猛地将门推开——空空如也。秦璃歌的心都提起来:人呢?昨晚她给殷时卿把脉的时候,男人还说定不会给她惹麻烦。薛玉凝笑出声来。“乐悠郡主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
“连陛下都来了,难道你准备以下犯上吗!”
此话一出,皇帝也开口了。他本就笃定安王已经病入膏肓,如今连人都看不到,愈加肯定。“秦婉月!如实交代,安王现在情况如何?”
“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