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这么多年未见,都长这么大了啊!”
赵客刚一进屋,便看到那位这么多年依旧保养如初的婶子,十分高贵的坐在沙发上,身后数名保镖。“托婶子的福,我活的很好!”
赵客十分淡漠的说道。“哎吆,这位就是我侄儿的媳妇吧,婶子来的匆忙也没有带别的东西,这个就送给你当见面礼吧!”
这位婶子依旧满面笑容,顺手摘下自己手腕的手链,要给刘颖戴上。还未等刘颖推脱,赵客顺手接过,直接扔出了门外,淡淡道:“我的女人,不需要接受别人的礼物!”
这位婶子没想到赵客这般强硬,这般狂,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她的脸皮狠狠的抖了抖,不过依旧没有发作,而是笑道:“多年未见,侄儿是不是对婶子有什么误会?”
“我家不欢迎陌生人,若是没有什么事,还请马上离开!”
赵客冷厉道,根本不给这位笑面虎一般的婶子任何嘟囔的机会。“侄儿······”这位婶子似乎并不甘心,还想继续说。可惜,她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赵客打断:“高强,把这几个陌生人轰出去!”
“是!”
高强直接领命,说轰人就轰人。那范霜的保镖直接挡在了女主人的前面,不过直到此刻,这位范霜依旧面带微笑,拨开保镖笑道:“既然侄儿对我这位婶子有意见,那我们改日再聊,走!”
那婶子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露出极为阴毒的表情,声音却十分温柔道:“小侄儿,赵家不是你想回就能回的!”
赵客露出的不屑的冷笑,冷漠道:“一个小小的赵家,本少想回就回!”
当听到赵客这句话的时候,范霜露出了极为不屑的冷笑,直接带着自己的保镖离开了九文别墅。“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干小子而已,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的人,不足为虑!”
返回的范霜,极为不屑的对赵客做出了评价。而此时在九文别墅,孙艳有些语重心长的抓着赵客的手,十分“和蔼”的训导道:“赵客啊,这可是你婶子,听说是你赵家最红,最有权势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年轻人不能太狂,这样会被长辈看不起的。”
“没有长辈的扶持,你什么都做不了的,也不可能有钱挣啊!”
孙艳一句接着一句说道。“妈,你去忙吧!”
刘颖知道原因,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的妈拉走了。“客,你是故意的?”
刘颖抓着赵客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心,温柔的问道。赵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是故意,却也是心中的怒火,毕竟小时候,就被这样一个蛇毒的女人算计被打成重伤赶出家族。赵客看到这个女人就充满了厌恶,对于自己厌恶的人,赵客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也不需要为了什么而去压抑自己的心情。这个女人比想象的阴险狠毒,对于这种阴险狠毒的人,根本没有必要耍什么阴谋手段,直接怼就是了。“一个阴险恶毒的女人而已,无需在意!”
赵客看着刘颖满眼的关心,笑呵呵道。就在这时,赵客有些意外的是,他的手机上,竟然收到了一个奇怪的短信,写了六个字:小心门派之人!赵客有些奇怪,急忙让赵上查找发短信的手机,却惊讶的发现,此号码不存在。赵客眉头一皱,不是因为神秘人,也不是因为害怕门派的到来,而是他想到师傅当年的话: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存在比神话还要现实!俗话说,一切神话来源于现实的勾勒,很多传言都不是空穴来说,很多人以为门派的存在只不过是武侠小说中的故事,却不明白,现实中的门派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庞大。只不过热武器的出现,令他们慢慢淡出了人的视线,或许说是他们故意封闭山门,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是世俗中的盘根错节,又都是他们或多或砂勾出的线条。而九幽实际上就是一个存在久远的门派。“是谁和门派合作?还是我触碰了某些门派的特殊利益那?”
赵客喃喃道,既然有人暗示,那就不是空穴来风,肯定某些门派要出现找他事了。不过很快赵客便露出了淡漠的微笑,喃喃道:“看来这位婶子比想象的还要有势力啊!”
实际上,这一点赵客稍微一推测便会明白是这位婶子的手笔,如今除了九幽也只有她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对付自己,而对于九幽,其它门派都把此当成邪恶门派,自然不会与之暧昧。不过就在此时,赵客眼中闪过冷厉,右手一把揽住刘颖,顺势转动了一边,而一枚利箭快如闪电般从赵客的耳朵旁穿过,狠狠的钉在了墙上,箭上挂了一张纸。赵客有些不屑的冷笑,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用利箭送信息,不过他拿下纸条,上面写着:欲知师傅死因,敞山顶!“客,这是他们的阴谋,你不能去!”
刘颖看到那纸条,再加上刚才的神秘信息,敏锐的她瞬间不安道。赵客十分平静的揉了揉刘颖的头发,笑呵呵道:“没事的,他们奈何不了我!”
关系到师傅的死亡原因,赵客必须去,就算是陷阱,也得去。“在家好好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赵客温柔的看着满脸满脸都是担忧神色的刘颖,笑道。“我要跟你去!”
刘颖哪里会放心,抓着赵客的胳膊,赵客只得安慰了一会,刘颖才不安的坐回了座位。刚出了九文别墅,赵客看着高强,极为郑重的吩咐道:“一定要保护好刘颖,任何陌生人,都不能靠近,明白吗?”
实际上,赵客倒不担心敞山的陷阱,就是害怕,这是声东击西,把他骗走,而后趁机抓走刘颖,到时候威胁她,就不是很好办的事情了。高强认真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死,他也要带着兄弟,保护好刘颖他们。很快到达敞山顶,上面站着一人,面朝大海,极为的悠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