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你也知晓我们赵家现在的形势,那赵客自以为懂点医术,想以此利用你,壮大自己的声势,你要想清楚,帝国古医术元华在世的水大师都看不好,你觉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看好?”
范霜很是不屑道。那水墨灵冷哼一声,极为不屑道:“哼,那赵客小儿若是能够看好贵公子的脑疾,我水墨灵跪下来叫你爹!”
这水墨灵不仅嚣张,而且对于自己的医术极为的自信,虽然他知晓赵客出自古医术大师严王门下,但是这家伙对自己极为狂躁的自信,他坚信自己的古医术在那个已经死去的严王之上。而赵客也不过是他徒弟,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岂能懂古医术之精妙,纯粹是知点皮毛的小儿,在古医术上连给他水墨灵提鞋的份都不够。而就在这时,那位范霜,眼中闪过狡猾的色彩,转动的眼神,在盘算着诡异的阴谋,突然她嘿嘿一笑,那笑声极为的狡诈,然后扭着**,来到金墨灵耳边耳语了几句。“好!真是一举两得好办法,不仅能拆穿他的阴谋,还能打击赵客那小儿!”
听到范霜的计策,那金墨灵一拍桌子,大声叫好道。“赵爷,既然那赵客说能够看好贵公子的病,咱们不妨一起过去让他给贵公子看一看!”
金墨灵一脸坏笑道。“到时候,他若是看不好赵琦的病,我们定帮你讨回公道!”
范霜一脸义正言辞的接过话头说道。“哼,我正好去拆穿他那虚伪无知的嘴脸,让世人知晓这个赵家小儿不过是个满嘴胡言的庸人!”
水墨灵冷笑道。而此时的赵同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很无奈,也很抓狂,就算是这水墨灵折腾了一晚,也没有看好他儿子的病,但是他又没办法此刻报仇对付人家。赵同看了一眼痴痴呆呆的儿子,口水直流,他就忍不住气恼,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赵客如今是治好他儿子病的唯一希望了,就算这希望极为的渺茫,就算那赵客如他们所言真的是在骗他,可那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尝试一下。“赵客你个小混蛋,给我滚出来!”
刚来到赵家别墅的门口,赵同便气急败坏的对着别墅内大吼道。早晨温暖的阳光,没有让赵同平静下来,反而那照在自己儿子脸上的光辉,令他一看就火冒三丈,这样的心情自然令他气恼异常。“哎呦,原来是赵爷,赵爷为何如此愤怒,大清早的就在我赵家大门口这般大呼小叫,可是有时赵爷的身份啊,这般不知礼节,若是被人看到,这脸上可是丢人的很那!”
就在这时,高强从别墅内走出,看着赵爷,不卑不亢的说道。而跟随高强同时出来的,还有蒙优,蒙优笔直的站在另一边,如同石雕一般一动不动。“滚,一个卑贱的下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赵同冷哼一声,他知道高强的功夫厉害,想扇高强的手,抬起又放下,然后气恼的径自朝着门内走去。高强看了一眼被搀扶着的赵琦,直接挡住了赵同进入院内的路,淡淡道:“赵爷,您老若是想让我家公子给赵琦看病,就该拿出该有的诚意和态度来,大早晨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哼!”
听到高强的话,赵同简直就要疯掉了,一个下人竟然敢阻拦他的路,但是这人又身怀武艺,他又无可奈何,根本打不得!“赵爷做事,哪里轮到一个卑贱的下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了,该打!”
那金墨灵冷哼一声,直接向前一步,那凶戾的眼神爆发出可怖的光芒,没有任何的多余工作,出手便攻击向了高强的心脏。这金墨灵的目的很明确,他要杀鸡儆猴,用这一招灭了赵家的威风,打残这个傲娇的拦路下人。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着如同石雕门外般的蒙优突然动了,也同样是出手利落,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同样是一拳攻击向了金墨灵杀来的拳头。两拳相撞,所挤压的空气都在拳头之间爆裂,足见两人的功夫之高,力量之强。这一拳之下,瞬间就击溃了金墨灵的如意算盘,他竟然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而蒙优却是面色不变,身形稳固的站在原地。这样的结果是金墨灵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惊愕的看一眼冷如冰霜的蒙优,眉头紧皱,他不知道赵客那小儿身边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实力不弱于自己的高手。金墨灵眼中闪烁着思索,虽然自己只用了四层功力,但是能够如此这般击退自己,只能说明此人的武艺绝对不弱于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喃喃道:“看来,狱王的死,是出自这个人之手了!”
自以为看到真相,找到事情关键所在的金墨灵露出冷冷的笑意,未再出手,很明显此刻,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不过得给自己找一个台阶闪退,只得很是不屑而冷厉的说道:“难怪这人如此嚣张,原来是请了高手!”
这家伙说完便退回了范霜的身旁,不再言语。“那来那么多废话,再敢叽叽歪歪直接扔出去!”
蒙优凶神恶煞的目光瞪了一眼金墨灵,十分冷厉的说道。水墨灵恼怒,就要向前动手,却是被金墨灵拦了下来,朝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诚意,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儿站着,否则,滚!”
蒙优看都未看站在跟前的赵同,气势凶厉的吼道。“你!”
赵爷颤抖着手,气的指着蒙优,最后只能生生的吐出一个字,脸都气煞白了,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可惜那又怎么样,别说一个高强他打不过,现在又一个更猛的,没看到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范霜的背后撑腰的小嚣张都不敢动手吗?赵爷简直要憋屈死了,之前那一副大爷的派头,早就被打的无影无踪了,要是放在从前,他肯定叫人来报仇,但是如今小儿子的生死掌握在被人的手中,虽然只有一丝希望,但他也不敢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