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你都忘了?这段时间以来你待我都是虚情假意?”
宋远安目呲欲裂,计划的好好,为何成了这样。“私定终身?笑话,我与安王殿下相见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吧,每次见面身边不是一堆人,我与殿下清清白白,日月可鉴,与殿下私定终身的人是沈怜月,不是沈青梨。”
前世,父母去世之前,她与宋远安交集不多。唯一的一次是骑马射箭时,差点失足落马,是他救了自己。那时候,便把宋远安记在心里。后来母亲去世,先太后没过多久薨逝了。沈青梨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悲痛万分之际宋远安出现了。原以为他就是那个拯救她于黑暗的真命天子。没想到这人却是地狱。重生之后,为了后面的计划,这三年同样按照之前的发展与他接触。但沈青梨长了心眼,每次见他身边总会跟着好几个人。一来二去,他们没有一次是单独相见,私定终身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只是这个满怀算计的人没发现罢了。“要说虚情假意,殿下还是先问问自己。”
他照常白天逗弄什么都不懂的沈青梨,晚上去和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沈怜月厮混。宋远安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惜这一世的她什么都知道。沈青梨冷漠的说:“好聚好散吧,纠缠下去,对你我都不好。”
宋言澈握住沈青梨的手,将她微微挡在身后,挑衅道:“安王,若无别的事,告辞了。”
“我不许你将她带走!”
宋远安有种感觉,一旦这次放手,这个如同阳光一般热烈的女人便再也不属于他。宋言澈淡笑,“青梨方才说了,她不想与你走,人要知趣。”
宋远安咬牙切齿,“宋言澈,这里没你说话的地。”
宋言澈唇角仍带着柔和,眉目仿如染上一层冰,“这次没地说话的恐怕是安王你。”
“你!”
宋远安再度拿起手中的鞭子,朝他挥来。宋言澈将沈青梨推开,迎着挥来的鞭子,抽出腰间软剑。两人缠斗在一起,衣袂翻飞,杀气腾腾,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不过很明显,宋远安远不是宋言澈的对手。不到十招,连连败退。最后,宋言澈一个漂亮回旋,直接将他手中的鞭子直接卸下,手背上还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宋言澈轻松落地,毫发无损,手中玉骨扇打开,风流卓绝。他朝宋远安淡淡吐了两个字,“承认。”
“言澈,我们走吧。”
沈青梨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无耻的男人。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还装作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真让人恶心。宋远安自知拦不住,气急败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马车离开。无气可撒,一脚踢飞站在眼前的无辜侍卫,恶狠狠的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宋言澈,敢抢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马车很快到达宋言澈府邸。沈青梨已经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车门,怀念又期待的看着他府门牌匾。做鬼的时候,随着他进进出出,沈青梨熟悉这里的每一块砖。重生的这三年,却一次也没来过。不是不想来,而是担心自己十六岁之前没做好的准备,会影响原本事件的发展,更担心会影响他对自己的心意。虽不知他什么时候对自己一往情深,为确保万一,只能在背后默默筹划,养精蓄锐,只待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的感受他的气息。“梨……青梨,我附近有处别苑,你若不嫌弃可在里面一直住着。”
刚刚教训了沈怜月,二房一家对沈青梨估计恨的牙痒痒,回沈家恐怕得过一段时间。在马车上问她去哪,她却说来他的府邸看看。“为什么安排别院,我不能住你府上吗?”
宋言澈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大门,似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