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都想摘了我的面纱,唯独你竟忘了这回事似的,难道连公子就不好奇我的容貌吗?”
连周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想抢抢风头,待见到这样一个美人之后,却忽的觉得自己的行径可耻起来。“抱歉!”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心生愧疚。月宝箐却淡然一笑,给他斟了杯酒水,“从未有人跟我道歉过,即便人人为了见我一面抢破了脑袋,但他们在心中是瞧不起我的,觉得我是个下贱之人而已。”
连周在家里的时候从未喝过酒,这一杯下肚便觉昏昏沉沉的,连指尖也在打着颤。月宝箐却给他添了一杯又一杯,似乎要故意将他灌醉。“那你家里的人呢?”
连周已经有些醉态了,“你为何不回家去?”
“小时候家里穷,总不能看着妹妹弟弟们饿死,只得将我卖到了这里,虽是锦衣玉食,却终究不过是囚笼一般。”
她的眼泪忽的落了下来,“如今虞他们也已经没有了联系,如此也好,见了也不过徒增伤悲罢了!”
连周生性纯良,见不得旁人受苦,“放心,本少爷有钱,定然会将你赎走的。”
她淡然道:“只得我的心上人来接我才成,旁人便是给我一座金山银山我也是不去的。”
一滴眼泪从连周的澄澈的眸子里滑落,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才还满脸哀痛的月宝箐顿时满脸的冷意,只慢慢的起身,将外面候着的小丫头给叫了进来。她吩咐道,“我去更衣,你在这里守着他。”
小丫鬟满脸好奇的捅了捅连周的肩膀,见他只嘟囔了一声并未醒来,便说道,“竟不知王爷为何要姑娘接近这样一个人,瞧着倒像是谁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公子而已。”
月宝箐在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的时候,眼底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些的柔意,“既然是王爷吩咐我做的,我定然会好生的去办,绝不能让他失望。”
接连破才的萧青寇几乎承受不住打击,接连灌了好几壶滚滚的热茶,所以造成的接过就是跑了十几遍茅厕还觉得肚子里的水滚滚欲来。可她的肩胛上还有伤口,所以不断的牵扯住伤口,疼的她是死去活来。萧青寇正在楼上胡乱的转悠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却正是曾给她引路的苦儿,她也看见了萧青寇,只冲着她跑了过来。谁知她这一跑,竟与身边经过的一个女子相撞到了一起,那女子虽覆盖着面纱,萧青寇却依旧认出来了那正是让萧青寇大出血的月宝箐。见自己撞到了人,苦儿忙跪在地上,“姑娘恕罪。”
谁知月宝箐却忽的柳眉倒竖,伸脚便狠狠的踩在苦儿的手上,然后用鞋跟狠狠的捻了一下,然后冷笑道,“丑东西,也敢来这里上高台盘,还不快给我滚。”
那双粗粝的小手,很快便鲜血淋淋,指甲更是断裂,插入了血肉之中。苦儿疼的浑身只颤抖,如此撕心裂肺的疼竟然坚强的没有没有叫出声来,她哽咽着,“是,奴婢都记下了,还请姑娘恕罪。”
萧青寇再也看不过去了,只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颤抖的苦儿给拖拽起来,“我瞧的清清楚楚,分明是你先撞到她的,你何必不饶人,明明是你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