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处理完了?沈秋雅脸蛋一红,怎么不知不觉,江一辰就成她家的人了?不对!现在一看,她俩怎么假戏真做了?刚刚江一辰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她竟然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一定是习惯!她怎么可能真的把江一辰当男朋友看?沈秋雅想着,习惯这东西,太可怕了!“对,还有重要事要谈。”
沈梦山开口说道:“到书房谈吧。”
沈秋雅也回过神,问道:“什么事这么急,还特意把我也叫回来?”
江一辰指着沈秋雅手里的文件:“一会你们看过这份文件,就明白为何这么急了。”
……与此同时,周家别墅内,周福生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你就是杜公子派来的人吧?”
在周福生眼前的,正是被江一辰放走的那个人。这人原本想赶紧回去通报一声,可半路却被周福生的亲信拦住了。用周福生的话来讲,他是才知道杜公子派人来到松城,是来接风洗尘的。只不过他的话着实可笑。接风洗尘?他现在什么样子看不到吗?“周家主,我还有要紧事,要马上赶回南城,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人说道。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嗖嗖!几道身影突然出现,他们直接拦住去路。“别走啊!”
周福生问道:“是你一个人来的?”
“几个人过来,与周家主何干?”
周福生眯眼说道:“当然有关系,我至少要知道,江一辰除掉了几个人。”
“也好为你的兄弟报仇。”
报仇?一听这话,男子立即说道:“两个人,但是我兄弟命丧于此了。”
“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惹上这样的人!其实我家公子也清楚,你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但我家公子不在乎。”
“好一个不在乎!”
周福生说道:“既然如此,就让这把怒火烧的更旺一些吧!”
什么意思?!男子一怔,没理解周福生的话里的意思,下意识问道:“你想要干嘛?”
“给你送行。”
“送行!?”
男子一惊,心里咯噔一下,周福生想除掉他!?疯了吗?就凭一个周福生,还想与杜家作对?他不知道杜家的势力吗!?周福生似乎看出了男子的疑惑,他笑道:“杜公子,是不会迁怒于我的。”
“因为除掉你的不是我,而是江一辰。”
“你!!!”
周福生冷眼看向男子,说道:“让你回去,虽然也会让杜公子燃起怒火,但这把火,还是太小了!”
“我需要杜公子立刻对付江一辰!”
“如果你们两个都没回去,相信杜公子会很生气吧?”
什么!?男子立即运着内气,眼下周福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挑起事端。虽说杜文华已经对江一辰憎恨至极,但这股恨意对周福生来讲,太小了!周福生的目的很明确,无非就是想让杜文华派来的人有来无回!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激怒杜文华。以杜文华的性格,只怕下次,他不仅会派来更强的人,甚至自己都会踏足松城。想到这些,男子大吃一惊!不对!周福生不仅仅是要激怒杜文华!他是想引诱杜文华亲自过来!如果杜文华带着高手过来了,他完全可以坐山观虎头,杜文华赢了,周福生就少了一个心头之患。若是杜文华没赢……只怕周福生不会放杜文华走!他会挑起更大的事端,会除掉杜文华,并且放出消息,是江一辰除掉了杜家大少爷!从而让杜家家主亲自出手!这个老东西的城府,太深了!周福生见男子脸色变了又变,说道:“不愧是杜公子的人,挺聪明的,看来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明白?周福生,你胆敢动这样的心思,你就不怕……”“处理掉!”
周福生打断男子的话。怕?周福生有何怕的?消息只会从他这里放出去,而杜家的仇人只有一个,便是江一辰。轰!轰!几声巨响传来,男子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此时他只想将消息传达出去,不然周福生的计谋会彻底得逞!他虽然没有与江一辰交手,但那个女人的实力他深有体会,那样的人都与江一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江一辰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若是他家公子真的中计了,只怕来到松城,当真是有去无回!江一辰不是他家公子能对付的,而周福生,会坐享渔翁之利啊!男子咬着牙,将手伸进兜里,他用最后一口气,发送了一条消息。这条消息会发送到哪里他并不知道,毕竟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周福生。他只希望,杜文华不要冲动!“周老,处理掉了。”
有人说道。周福生满意的点点头,他阴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说道:“杜家?杜公子?”
“还是太年轻了!”
……沈家书房内,沈秋雅和沈梦山一脸震惊。当他们看到文件的一些内容时,几乎的颠覆了以往的认知!可就是这样,江一辰也只是拿来了不到一半的资料。有很多事,是不能透漏给其他人看的。沈秋雅缓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这……这是真的!?”
“周家,当真用病人做了实验!?”
江一辰点头道:“这件事,你也应该清楚一些。”
“啊?!”
“在之前,晨光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原因也不用多说了,无非是万邦的治疗效果更好。”
“但没人知道,万邦到底是如何治疗病人的,只是传闻那里有特效药。”
沈秋雅点点头:“这个,我确实知道。”
“可为何……会牵扯到松城的十大企业?”
“你们,都是棋子罢了,而棋子,分为听话的棋子与不听话的棋子,真正的棋手,不仅仅会利用听话的棋子,也会利用不听话的棋子。”
“你们无意间的反抗,做的事,反倒成全了周福生。”
江一辰说道。接着,江一辰又说道:“现在这特效药,早已经通过各个企业,在一定程度上流通了,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这药,似乎已经被分为三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