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薛漠收到信，说薛语凝要回来了，这薛语凝出去这么久除了偶尔有点书信传回来，其余的就只是血阁的日常汇报了。这人血阁是很久没见到了，说起来司柠也很久没有见到了，去了一趟金国，遇到的事情太多，再加上这耽搁在路上的时间。所以仔细一想，司柠也很久不见薛语凝了。反正司柠也准备在灵州多待一会的，就不如等薛语凝回来，见一面再起身。知道司柠要等到薛语凝回来再打算进京，萧宴璟也不催，只要司柠开心，他干什么都可以。只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封书信送往京城，让人马上清点他的所有产业，银钱，包括收藏的藏品什么的。反正他的所有身家都清点出来。血阁的人知道司柠暂时不准备离开，那是欢得很，司柠因为要常在血阁出入，所以换了一身衣服，还带了血柠一直带着的面具。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他们二阁主不再是一个人独自往来，现在身后总是跟着一个男人，总是忙出忙进，不是忙着准备吃食，就是忙着准备板凳。萧宴璟来到血阁之后，摇身一变，就成了血阁最忙碌的人了，血阁打杂的都看着比他轻松。关键是人家乐在其中，乐不思蜀得很。司柠在血阁吃喝一两天，又换个地方，去了勤学山庄，也就是在勤学山庄的时候，司柠收到了华柏栖的书信。华牧疯了。这才关进去没几天就疯了，整天在地牢里刨墙，还是徒手的，听暗卫说，白天的时候就刨墙，晚上的时候就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偶尔听到一句，你是不是不原谅我了。对于华牧这样，华柏栖并不理会，华牧能有一命活着一句算是天大的恩赐了，这辈子他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都只会在那地牢里死去。司柠收起信件，对着暗卫道，“让守着的人撤回来吧，就华牧那样子，拉他出来都不会出来的。”

事实的确是这样，华柏栖不相信华牧真的疯了，所以他让人把华牧放出来，谁知道刚打开地牢的门，一股阳光照射进去。华牧吓得赶紧找个黑暗处继续躲起来。暗卫进去把人提出来，看到华牧瘦得像个骷髅一样，畏光，害怕，蜷缩成一团。看到这样的华牧，华柏栖冷哼，让人再次把他丢进了地牢，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