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杀的就是她?她不知道……不知道盛蝶衣那时候有多狠毒。狠毒到杀了她,还坐在她的尸体上,踩着她的脸,欣赏盛家其他人被杀光……“姝姝!你少说两句,”盛云敬抬起头:“你母亲她……她只是心地善良、柔软了些。““那也没有将豺狼当家人的善良!”
盛锦姝的厉声说。瞧见盛云敬那张满是红疹子,又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一惊。忽然想到了什么,几个步子上前,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支白玉瓶子,将里面的药倒出来一颗,送到了盛云敬的嘴边。“他打的?”
“皇帝赐宴,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过敏了难受,没看清路,摔的!”
盛云敬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子吞了,张嘴说谎。盛锦姝的眼眸一眯:皇帝……“母亲,都是我不好,不能得到姐姐的原谅……”盛蝶衣见盛锦姝的注意力转移到盛云敬那里去了,很是不满,又将话题拽了回来。她抓着孟秋雨的手,眼里的泪流得更凶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要……不要盛家二小姐的身份了……”“我真的不是给我自己要这个身份的,只是我的孩子他……他好可怜……”“你肚子里的那坨肉,有什么好可怜的?”
盛锦姝转过头,冷冷的说:“她不过是你与阎子烨龌龊得来的罪恶!”
“真要说他可怜,那也是你带给他的可怜,与我们盛家有什么关系?”
“小姐说的没错!”
秋实说:“蝶衣小姐,您分明就是想踩着盛家往高枝上飞,还觉得踩的不够狠,还想要盛家给您装对翅膀,让您飞的更顺畅呢!”
盛锦姝满意的看了一眼秋实。秋实这个耿直的,说的话怎么这么到位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盛蝶衣连连摇头。明明都已经被戳穿了,她还不承认,她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攥着孟秋雨的衣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亲,您帮我向姐姐解释解释,我没有……没……”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