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张光明坏笑地拉着沈万山和沈父一起往大红灯笼酒楼。沈美茹想拒绝,但雄霸汤功效那么明显,无论哪个年纪的男人,谁心里还没有一点证明自己还行的蠢蠢欲动呢?所以等她想开口时,三个男人已经一溜烟跑了。省市大学会客厅门外。余老中医脸色铁青,绷着脸问王邦国:“怎么样?小张医生回话了吗?”
“还没…没回话。”
王邦国赔着小心说道,“也许是没看到吧。”
余教授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说你能不能长长脑子,都半个多小时了,怎么可能没看到。一定是你把人得罪狠了人家才不愿意理你。你说你到底跟人家说了些什么把人家搞得这么生气?真是个蠢东西。”
王邦国一脸委屈地说:“我没说什么呀,就是说他没有资格上讲台。他就走了。”
余教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决定亲自给张光明打电话解释一下。“喂,小张先生,我是老余,实在是对不起您,招呼不周,让您受委屈了。”
余老中医赔着小心,生怕哪点说得不对加深误会。“哦,余老啊,这事跟您无关,您不需要向我道歉。我是按你的要求到医学院了,可是有人不欢迎我啊。不欢迎的话,那我只好回来了,在那里觍着脸也不好。”
张光明在电话里冷冷地说。余老中医斜眼瞟了一下王邦国,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他又向张光明解释道:“真是对不起,我们校长也批评了王邦国院长,他做得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现在我再次正式邀请您过来为学生们讲课。”
“不好意思,我今天很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张光明直接拒绝了。“张先生,您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今天上午我参加了国际峰会,会上,外国专家对我们的中医提出质疑,我在会上举了你给乐乐看病的例子,他们都不信,所以都要到医学院来当面问你。”
“现在他们都在这里,因为没有看到你,所以就再次质疑我是骗子,华夏中医也是骗人的,因此我恳请您为华夏中医正名,为中国人正名。”
余老中医言辞非常恳切。“既然是为了华夏中医,那我再来一趟也无妨。”
张光明考虑到民族大义和华夏中医的尊严,还是决定再去一次。“您现在在那里?我们派个车来接您。”
余老中医大喜,好不容易做通了这位大神的工作,再不能在其他细节方面掉链子了。“不用,我自己过来。”
半个小时后,张光明出现在省市大学门口,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李小福、余老中医和王邦国等人迎了上去。余老中医率先笑着向张光明走去,低头鞠了一躬,说:“感谢你能不计前嫌再过来为我们讲课。”
张光明正色道:“我今天再过来,不是为了某个人的面子,也不代表我真的放下了,而是决定以大局为重,以民族荣誉为重。”
“是是是,您说的很对。我代表母校向您道歉。”
李小福校长握住张光明的手连连致歉,“王邦国,还不给小张老师赔个礼,罪魁祸首就是你。”
王邦国见到张光明,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迫于校长的压力,不得不走到张光明面前,说:“小张,之前都是误会,对不起了!”
道歉毫无诚意,张光明看得很清楚,王邦国心里想什么他也很清楚。张光明没有做声,径直跟着李校长和余老中医向校园内走去。王邦国跟在后面,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张光明的背影,用只有自己和张光明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给你道歉,什么玩意。”
张光明其实已经听到了他说的话,但是不想把事情弄大,所以就当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然而,王邦国这个蠢货还在后面絮絮叨叨地挑衅,“毛都没长齐,还跑来装大师,还要站在台上讲课,我看你一会怎么出丑!一个山沟沟里的穷小子,有什么资格站到省大的讲台上。”
张光明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些挑衅的话,本来还留存一些对母校的感情也因为王邦国挑衅的话语而荡然无存,他一把就把王邦国推开,大吼道:“你在我背后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校长和老余疑惑地看着王邦国和张光明两人。王邦国立马装出一副委屈巴巴被冤枉的表情,“没…没说什么啊?张先生这又是怎么生气了?”
张光明见他又在耍手段,直接把他刚才在后面所说的话点破:“你说我不够资格站上你们省大的讲台是吧?说我是个乡巴佬,毛都没长齐跑来装大师是吧?说我不该让你这堂堂院长给我这个毛头小子道歉是吧?你要是像这样说,那今天我就真没必要去讲课了。”
王邦国大惊,自己絮絮叨叨的话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恼羞成怒地说道:“我没有说过那些话,你纯属污蔑!”
“你有没有说这这话你心里最清楚。”
张光明冷笑道,“没想到你这人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确实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