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听过一个故事?在古老的城镇中,会发生很多奇怪的事情。孩子们在玩耍时,有古怪的人会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在古城的水渠中,总有几天会出现井水发臭的现象。绕城河上会飘来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不知道身份的溺水者的尸体。阴暗的角落里,让孩子们害怕的东西不断重复不祥的命运。沉寂的东西本该无人唤醒,却追逐着自由,将那份安静抛弃。那是一座古老的县城,我从小在那长大,听大人们讲过很多那儿发生的有意思的事情。但我已经不在那生活了,准确来说,两年前,考了大学,我已经离开故乡,去了外地。本以为曾经的一切都会慢慢过去,我可以投身于我新的生活之中。但事情总是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总是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物会闯进我早该平静的生活之中。刚刚下课,回宿舍的路上,意外的发现有一封信要接收。于是我带着疑惑,取走那封信件,信件很奇特,泛黄的封皮上面有一个血红的图形,是一个圆圈中间有很多蛇形鳞片的纹饰,正中间是一个羽毛的印记。我很不安,那个图形我在哪见过,但是时隔久远,我一时想不起来。走在路上,巨大的压抑感涌上心头,我将信件翻了一个面,没有署名。接着我发现寄件人的地址是我的家乡。曾经的种种在脑海中浮现,如果不是朋友,不是家人,那这封信件一定不是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的。我本不想打开。回到寝室后,我还是忍不住,最后打开了那封信件。撕开封皮,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我打开电脑,打算播放了解一下。但是,仔细一想,在寝室中,再怎么说不太方便。于是,我摊开那封信。信是一个曾经的朋友写的。曾经的朋友,后来因为一些变故,我们分道扬镳。既然是老朋友,我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信中说,让我回去一趟,有要事需要找我商量一下。要事?这证实了我的猜想,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可能出事了。我本不想管闲事了,但仔细一看日历,发现最近有个小假期,我也要回家看看。想到这,我便不再想推脱,索性回去看看。于是我买了回家的车票,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车不停驶向家的方向,一想到能见到我的家人,朋友。我很高兴,只是信上的标记,迟迟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进城,穿过开发区高高的大楼后,慢慢进入老城区,我看到一颗很大的古树。我说不清它的年岁,我小时候它就在那,年龄可能比我爷爷还大。小时候,家人总是与我一起在树下玩耍,仿佛昨日,景象浮现,历历在目。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了阵子,跟家人好好寒暄了一下。我想起了老朋友的约定,便走出门,赴约去了。他家有点远,我家在城西,他家在城南。我们俩因为以前工作的缘故,是老朋友,他大我很多,是一个老前辈。十分保密的工作,除了我们自己人,没人知道我们另一幅面孔。是不是很像特务?那你猜对一半了。到了他家,看见他大门半掩着。我突然感到大事不好,他可不是那么粗心的人。我冲进去,只看见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我心中暗叫不好,我迅速走到他跟前,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突然楼上传来了尖叫声,我急忙冲上去,看见一个黑衣男子正在逼近一个女孩,来不及细想,我一跃而上,借着倒在地上的桌子腿,一记重腿踹在那人身上。那人翻到在地,我迅速把女孩抱了起来,直接从楼上跳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心中充满了疑问,我的老朋友因为工作性质特殊,一直没有娶妻,哪来的小女孩?还有为什么他倒在血泊中,为什么有人要对一个小女孩下手。我不敢久留在那里,我很遗憾没办法去替我的老友收拾后事,因为事出突然,我只能先离开。所有疑团只有一个线索,就是那个女孩。可是此刻女孩很害怕,出了巷子后,竟缩在路边发抖,一动不动。没办法,我只能先把她带回家。我谎称这个女孩是我同学,因为突发情况需要借住几天,我父母没有怀疑,毕竟我已经成年了。但是我现在非常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女孩,我将她请到我的卧室。我有几个问题必须要问她。我看着她,她很胆怯,女孩比我小不了几岁,但是我隐约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突然轻声啜泣起来,不停问我大叔去哪了。她口中的大叔就是我的老友,真名不详,代号猛月,是我们曾经的将军,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将猛月大叔杀死。我很混乱,突然,我想起了那封诡异的信件。信件中不是有一张cd吗?那个也许能解开我的疑惑。于是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没时间哀悼,我知道,如果我慢一步,也许,这个女孩我都保护不了。我一遍遍看着cd,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由来。往事慢慢浮现,一幕幕景象出现,我甚至忽略了身边那个脏兮兮的女孩。看完cd,我转过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一脸灰尘,衣服也在打斗中有些破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不像同学啊,这怎么解释下去啊?我陷入沉思中,抬起头,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叫子玄。我苦笑不得,这是什么名字啊。我父母能信?跟着大叔,叫猛子玄?好傻啊。我想了想,对女孩说。“你叫风子玄吧。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只是突然想起而已。”
女孩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答应了。转过头,女孩子突然告诉我,猛月叔弥留之际曾让她去找怨冥先生,并告诉她只有怨冥先生能够救她。我沉默了一下,便告诉女孩,让她先等等,把情绪稳定下来。确实,现在无论去哪,都太危险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楚,我只知道我得重新集结曾经的朋友们了,能对猛月叔下手,难保其他人能幸免。只有大家在一起,才有真正的捍卫,真正的守护。女孩望着我,突然问起我的姓名。迟疑了一下,我告诉她,我叫苦川钟仪。叫苦川或者钟仪,都行。看着女孩眼中的不安,我感到无比的压抑。